一个。
“哟,蒋少帅醒了啊。”一边的另一个医生看见蒋锡城睁着眼睛笑,说了一句。
“我没事,就是脑袋有点晕,估计有点脑震荡,然后半边身子麻。”甚至有力气说话。
“打了麻药当然麻,还有力气笑,早知道那碗麻沸汤拿给你喝了。”惜月冲他翻了个白眼,然后开始给他处理伤口。
蒋锡城的伤远比惜月想象的轻的多的多,说是被炸,但是实际上应该只是被波及了一下,全身上下的伤都集中在左边,而且没有什么骨折,最严重的伤口是左大臂上的一条口子,伤口有点深,但是缝合就好。m.bīQikμ.ИěΤ
可能麻药的效果好,也可能是蒋锡城的精力太旺盛,惜月给他处理伤口,他却贱嗖嗖的开始和惜月说话:
“惜月?小蒋同学?惜惜?月月?······”
惜月下针如有神,耳朵听着蒋锡城叫的称呼愈发的离谱,惜月没好气儿的应了声:“蒋锡城!你是真不怕我给你伤口缝残喽啊!”
蒋锡城咧着嘴笑了笑:“你以前上课的时候,我可没少烦你,你那可是下针稳稳的,我怕啥。”
蒋锡城一句话,让惜月梦回当年,自己只想认认真真搞个缝合,这家伙在旁边一分钟三句话,话密的不得了。
“那你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你话这么多,等哪一天你躺倒我的手术台上了,我在你伤口上绣个喇叭花给你。”
“你绣呗,”蒋锡城还挺开心:“没见过你绣花,你要是高兴,绣个清明上河图都成。”
旁边的医生和护士都笑了。
而惜月,她很无语。
没听见惜月继续说话,蒋锡城便继续找话题:“惜月,你说今天你算不算把我看光了?”
惜月明显听见了旁边其他人的憋笑。
惜月一边继续下针,一边问蒋锡城:“蒋锡城,你说我手里的这根针这么顺手,你说我要不要给你脐下三寸来一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