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是加起来少说也一两百大洋的生意,结果都一整风儿似的离开了,服务生们看着钱芳茹母女、姜女士母女离开的背影,只觉得自己的奖惊飘忽忽的离自己而去,那叫一个心疼。眼见着楚玉娥和冯佳佳也有要离开的意思,三个服务生连忙上前将两人围住。
刚才的事情她们也是看清楚、听清楚了的,大户人家的之间的官司,她们这些小服务生是没有资格去管的,但是卖衣服什么的,她们还是可以的。
肥鱼走了两条,剩下的这两条,是说什么都不能放走的。
服务员一号:“太太,小姐,这店里也清净了,太太小姐也可以好好的逛逛了。”
服务员二号:“就是就是,我们店里的衣裳,不是我说大话,在这上海滩那可是排的上号的!”
服务员三号顺势提出全店最贵的一条裙子:“小姐,您看看这条裙子,用料、材质、绣花、做工,那可是顶尖的,上面绣的花朵的花蕊都是珍珠攒成的!”
······
一来二去,你一句我一句的,楚玉娥母女到底是没有走成,反而还被三个服务生给逐渐哄的眉开眼笑。
她们两人眉开眼笑,三个服务生也眉开眼笑。
这可是宰了个大鱼,还是脑袋不清楚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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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买回来的旧怀表惜月很是喜欢,最近腕子上带了个镯子,再带个手表,看起来就不太合时宜,所以惜月就将怀表给揣上了。
她总是习惯身上带个能看时间的。
“那侯家的两口子也真是有趣。”蒋雅安剪下一支自己种的秋芙蓉放到提着的小篮子里,和正在地里拿个小锄头刨土的惜月说话:“那候单整天半死不活的,沈春喜住在豪华病房里,花钱如流水的,人本也没什么大事,但却把咱们医院的病房当家,劝过也不走。呵,活生生的像个财神,专门来供咱们华阳医院似的。”
惜月给药用菊花松了松土,又浇了点水,把玩着小小的花叶,说:“那候单是自己吓自己给吓的,至于沈春喜沈女士,我听说啊,她住在医院里花的是候家账上的钱,夫妻两个闹成这样,怕是也过不下去了,不是自己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呗,等到候家的钱没有了,人也就出院了。”
蒋雅安对于沾不上自家的事是不会多分出一点点神去多打听的,所以也就没有打听侯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