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候单,以及弟弟为什么会住在这种大病房里,传话的人口中的弟妹沈春喜又去哪儿了?
“幺儿,你媳妇儿呢?”侯玉珍去过一趟南风馆,也基本知道了是什么回事,心里是埋怨自己这个不靠谱的弟弟的,也对弟妹沈春喜心中有愧,结果一过来,看着候单这住着大病房还没人管的可怜样,心中的天平,“噔”的一下,就歪了。
候单现在心里气正大呢,侯玉珍这么一问,反倒是让他心里气一口提不上来,撅过去了。
这下倒好,刚准备要下班走了的邵院长成功的又换上了白大褂赶来了。
小任太太和她带来的姨太太们在候单撅过去的时候,就悄咪咪的去护士站问沈春喜的下落了。
楼道里,蒋雅安靠在墙上,一言难尽的看了看病房里面,然后又看了眼弟弟蒋锡城,问:“就这么个货,一个气不顺都能把自己气的撅过去中风的,你是怎么想着给他绕这么大一个弯子收拾的啊?”
蒋锡城颇为尴尬的摸摸鼻子,小声嘀咕道:“我和少尽哥哪能想到这货这么脆弱,就盼望着这货的家事能牵连彭李岸吧。”
“随你,反正教育处处长薅下来了,咱们家潜着的人也能往上挪一挪。”蒋雅安是一点也不在意蒋锡城接下来该怎么办,反倒是问:“对了,你这给惜月出气,她知道吗?”
“应该知道。”蒋锡城回答。
蒋雅安瞬间无语,自言自语道:“算了,你这情路,没姐不行。”
“啊?姐,你说啥?”蒋锡城空耳没听清那自言自语。
蒋雅安摆摆手:“没什么,还不送我回家,再不回家,你姐夫就要找过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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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单的再次撅过去成功的让他在第二天早上才好转过来,因为没有人打点照顾,侯玉珍就不得不接手。又是给转病房,又是请人的,侯玉珍本就是急着出门,没带多少钱,最后只能在医院记了账。
而小任太太她们则是早早的去看了因“病”住院的沈春喜,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好好聊了一通,然后早早的回家睡觉去了。
“姐。”候单总算是再次醒过来了,只不过这次比上次嘴更歪了,艰难的叫出来一声姐,吵醒了坐在床边椅子上支着脑袋睡觉的侯玉珍。
“幺儿,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