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沈春喜暴怒之下发出的声音。
见候单丝毫不心虚,甚至还反过来质问自己,沈春喜转过头拿起门另一边四脚柜子上放着的团花彩凤观音瓶,连着瓶子里插着的花,一齐向候单砸去。
“好你个候单,在外面包小倌儿,在家里给我下药不让我生孩子,然后什么锅都让我来背,现在还倒打一耙!你个杀千刀的!”
这次准头很好,直接砸到了候单的头上,然后瓶子从候单的头上弹了一下,落到了一边沙发上的毯子上。
落到毯子上的观音瓶没什么事,甚至连里面插的花都还坚强的插在瓶子里,早就站到一边的秀风看着自己金贵的瓶子落在了沙发上还完好无损,深吸的那口气松了。
谢天谢地没有碎。
然后就开始祈祷沈春喜下一个拿个不值钱的扔,或者是扔了也能落在软处碎不了。
候单被结结实实的砸了一下,虽说没有砸破,但是也是结结实实的砸了一下,砸出了一个包的。
虽说沈春喜的性格不好,在家中管家什么的,也有些专制跋扈,但是在侯单在家的时候,想来说话办事还算是软和,侯单也从来没有挨过她的打。
更别提脑袋上砸出来个包。
“沈春喜,你真是反了天了,不知道谁才是家里的主人!”候单捂着额头,暴躁的像是个被大鹅叨了的鸭子,嘎嘎嘎的乱叫。
沈春喜这一连砸了他两下,可是一点也不怕他了,也不在乎这儿不是家里而是南风馆了,嗤笑一声,扬高了声音骂道:
“哟!还谁是主人呢?你候单算是个什么东西,上面没你姐夫罩着,家里没有我给你管着,你连个狗都比不上,老娘道你怎么我怀不上孩子也不见你抱怨一句,感情是你自己知道自己不行,所以给我下了药,让别人以为是你不想让我有孩子啊!我看你来这南风馆,不是来找痛快!是找人给你痛快吧!”
这人一通透,能想到的东西就多,沈春喜也不是个傻的,自然是怎么往候单身上泼脏水怎么舒坦,怎么给自己加可怜分怎么说。
南风馆的生意算是不错的,虽说现在还没有到晚上,但是楼里人也不少,秀风的房间这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有来看热闹的人的。
但是,沈春喜的奶娘还带了些打手,倒是没有多事的凑近了看。
不过,这种大分贝的争吵,凑不凑近了看,效果都一样。
现在里面三个主人公的名字,外面这些人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能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