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从戏台子上面下来,没有在化妆间看见捣乱的蒋雅莉,还有些意外,以为是这丫头出了什么事,妆发都没有拆,就凭着感觉往楼上走,然后成功的再楼上,找到了捧着时装杂志哈哈乐的蒋雅莉。
“我还以为你遭遇什么不测了呢。”七娘没好气的看着外在太师椅上,坐没坐姿、站没站样的样子,颇为嫌弃:“好好一大家闺秀,我这儿是有什么魔力,这才多久,跟个小混混似的?”
蒋雅莉一抬头,看见一张脂粉抹出来的脸,以及叮叮当当一头的七娘,咽了一口唾沫。
别说,不管台上有多美,台子下面,突然看见了,还挺吓人。
至于七娘评价她的那些话,蒋雅莉不怎么在意:“我在家天天装淑女,现在在你这儿,还不能暴露一下本性了?七七,好七七,你先去把妆给卸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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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月这边在聚餐,蒋锡城那边也没有闲着,正在处理一些事务。而另一边圣玛利亚医院里则是另一副景象。
仇瀚鸣这家伙,蒋锡城让蒋四儿把他送回了四季酒店,就相当于他又自由了。
他家是在奉天开书行的,但本人对书行的生意不是那么的感兴趣,只不过经营久了,也增加了一些别的爱好,
就和他本来就对与乔家的联姻不感兴趣,但是却照样按照父母的要求来了上海,参加所谓的未婚妻乔九月的生日宴一样。
他到上海来没有考虑过要和乔九月履行婚约,只不过就是在奉天待久了,什么东西都是老几样,太过无聊;上海还是小时候来过,所以就借着机会跑来看看,找点乐子。
在乔家的宴会上,仇瀚鸣没有找到乐子,还先被城哥的心上人打成了个猪头三,然后又被城哥提溜出去教训,紧接着就被强制性军训了好多天。
想起来都是一把伤心泪。
而圣母玛利亚医院的热闹呢,仇瀚鸣看来,还是有些看头的。
先不说钱志伟以前是自己的教官,教官的妹妹,就算是自己的师姑,这被人欺负到头上来,自己这个师侄,还是有立场帮帮忙的。
毕竟,教官现在已经赋闲到回家打理不擅长的生意了,这种撑腰的事情,他还是擅长的。
楼梯间里看见的那一男一女,看起来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