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然后又笑着问:“你怎么在上海?你家那司令不是北边的吗?我一直在家相夫教子的,之前也听说上海出了个女老板叫姜婉眉,想了许久都没敢猜是你。”
姜女士回答到:“我家老爷年纪大了,撑不住了,前几年就带着我们南下到上海定居了,儿子女儿都成器,不用我操心,我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就出来做点小买卖,家里有老爷他看着呢,出不了差错。”
“你家老爷身边就你一个?!”婉晴听了姜女士的话,有些吃惊:“我记得你嫁给你家老爷子是第八房吧?现如今就你一个了?”
婉晴这话说的让人听了不舒服,姜女士见多识广的,很容易就听出来她话语中的酸气。
笑了笑:“可不就我一个,来上海老爷就带了两房,那一房也分出去单过了,老爷说守着我和孩子们就是了。我现在啊,大儿子在南京那边跟着老师念书工作,大女儿是英租界圣玛利亚医院的医生,小女儿在复旦读大学,小儿子还小,老爷子天天带着玩。”
姜女士虽然不睚眦必报,但也从来不忍着。
不是炫耀自己生了个儿子被从姨太太抬成正房吗?我这可是儿子女儿一堆,各个都很出色,男人还只守着自己一个过。筆趣庫
姜女士嘴角挂着笑意,看着婉晴的表情。
果不其然,婉晴的表情有了一丝的皲裂,不过可能是多年宅斗训练出来的个人素养,立马表情就变得完好无损了,甚至笑容更加端庄。
她状似羡慕的说:“唉,还是你命好,我家里啊,老姨太太一堆,前两天还新抬进来一个年轻的舞女。不过好在儿子就我家锡华一个,家产什么的不愁。”
说完,看了眼姜婉眉,见她表情没有变化,微微瘪了瘪嘴,然后切入了另一个话题:“对了,婉眉,你家生意是不是主要针对美容养颜,然后还有不少产品是有中药成分的?”
婉晴这话一出,姜女士差不多知道这位为什么会明知道自己在上海却没有来找,而是现如今来套近乎了。
无外乎是为了她那富商男人的生意。
“对啊。”姜女士回答了,但是仅仅是回答了。
她并没有多问一句“怎么了”,或者是“有什么问题吗”,因为她手下的制作中药成分的乳膏不多,也就是护颜霜和玉容膏而已,而这两个的制作材料,早就有了固定的来源——柯家中药铺。
这是姜彪姜五爷给牵的头、引的线,因为柯家的太太是合帮老大哥的女儿的原因,柯家也算是自己人,很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