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拳,他可是眼睁睁的看着人打的,可以说是看清楚了,只可惜那人捂的太严实,没看见脸。
被疯了一般质问他白家酒楼的事情该怎么办的白绮红闹了一通之后,没有一点点睡意的姜觉新躺在床上思考着。
他清清楚楚的记得,那应该是个处在变声期的少年,并且他清清楚楚的叫着自己“蒋少止”,并点明自己是个汉奸。
姜觉新想不出来到底有谁知道自己是蒋少止,并且清楚自己为皇军做事的。
毕竟,在上海滩这么些年,这两年也不是没有和姜婉眉打过交道,姜婉眉这个八娘都没有认出来自己是蒋少止,还有谁会知道呢?要知道,蒋家现在也没有处在变声期的少年,蒋少尽不在上海,而蒋少起还是个豆丁。
姜觉新想了许久,都没有想出来个所以然,干脆也就不思考到底是谁了。
他现在最担心的是,自己好像暴露了。
暴露了,那就是此地不宜久留了。
这么想着,姜觉新觉得自己应该快点离开,无论是离开上海,还是返回皇军的组织,都不能再在白家逗留了。
白绮红是个什么都不管的,她不知道白家酒楼下面的猫腻,但是自己清楚啊。各大股东忽然撤资能是为了什么?不过是自家经营着挂羊头卖狗肉的事情被发现了,估摸着巡捕房马上就要收网。
再不走,真的会出事。
想着想着,姜觉新撑着床起了身。
这真的要感谢三组出手的人员,除了蒋少山卸了他的下颌骨,惜月一拳头打在他的脸上,剩下的大多是拳拳到肉,没有伤到他的骨头,不然根本起不来。
姜觉新凭着心中的信念,穿好了衣服往书房去了。钱和值钱而轻便的东西都在书房的密室,他要走的话,必须得取出来。
也不知道是白家的下人都去照顾白绮红了还是怎么的,姜觉新从卧室到书房,都没有人,直到他提着皮箱要离开白家别墅的时候,才在门口遇见了管家。
“姑爷唉,您怎么起来了?这么晚了,您要去哪儿?”管家看着姜觉新提着个大箱子要出门的样子,连忙扶着他。
姜觉新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说:“我去处理一下酒楼的事,绮红说的话里,大家伙都要撤资,酒楼的事情不能缓,我得去看看。对了,绮红人呢?家里怎么好像没人一样。”
管家听着姜觉新的话,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但是也没有忘了解答白绮红的去向:“小姐心情不好,开着车出去了,家里的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