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有妖怪,就泼了一桶夜香,结果才发现是个人,还奇怪这是哪家的疯子没被看住,光着身子就跑出来了。探长,就这么多,这个打成这样也看不出来是谁,您说怎么办啊?”
接待老大爷并接手下眼前这个“屎人”的小探员捂着鼻子,眼巴巴的看着心中无所不能的探长大人,等着探长出主意。
柯岸也捂了捂鼻子,想了想,问:“蒋法医来了吗?”
小探员点头:“来了,就在法医室里。”
“在就好,”柯岸吩咐道:“你去把蒋法医叫来啊。”
小探员懵了:“探长,这个人他应该没死,用不着蒋法医。”
柯岸其实只是想拉蒋锡城来看热闹,并且一起“享受”一下这个味儿。
但他能直说吗?当然不能啊。
柯岸:“我的意思是,我大概猜到这个人是谁,不确定,所以让蒋法医来确定一下。并且,这人也不能一直裸着,这一身,盖衣服也不太······你叫蒋法医来的时候,把他法医室里的那多余的布拿上一块儿。好好的巡捕房里躺一个裸男,有碍瞻观。”
“知道了!”小探员马上就去了。
很快,看着姜觉新陷入沉默的人,多了一个。
“柯岸。”蒋锡城捂着鼻子,小声问:“我们昨天晚上没有扒他衣服的吧?”
柯岸:“没有,绝对没有。”
“那这是被流浪汉抢劫了?”蒋锡城看着姜觉新说到,然后马上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不对,被抢劫了不应该手表还在。难不成,我们走了之后,还有人对他动手?你看他脸中间那个,我记得我们走之前没有的。”
柯岸捂住鼻子又往后退了一步:“不管这么多了,先通知白家那边过来领人吧。这家伙成这样,白家且要乱一阵子,等叔叔伯伯们撤资完,就可以把白家酒楼一锅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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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捕房的派人去白家请白绮红来领人,但一上午了人都没来,一直放在巡捕房里味道也不好,姜觉新又一直没醒,干脆就直接给送回去了。
等到将人送到白家门口,柯岸才知道白家已经出乱子了。
柯岸找人去劝那部分在上海滩颇有影响的投资人撤资,还是很成功的。尤其是蒋司令那边,虽然蒋锡城打死不肯回去,但柯岸找了蒋锡年去说。蒋司令是个拎得清的,马上整合了账本,让蒋锡年代表他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