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了一晚上,才把尸检报告写出来;结果,第二天一早,又送来了两批,一批是法租界送来的,一批是在荒地发现的,法租界的是他们的法医不在,所以送过来让我们帮忙,英租界的是本来就是我的活,又是致命因素不一样,整整验了一天一夜。我在办公室眯了一觉,打算回来,结果探长说开个会,这一个会都开到日租界去了。”
惜月突然觉得蒋锡城他们去日租界是因为藤田惠美,便问:“你们去日租界干嘛?现在租界之间还能互相管理了?”
蒋锡城摇摇头:“我觉得去一趟值,只是少让我有了那些尸体致命因素不同的怀疑原因。日租界中心医院的新院长,就是那个死了的藤田院长的女儿,叫藤田惠美的。她家里被洗劫一空、一片荒乱不说,她本人没死,但怎么叫都叫不醒。床头上写了一句怎么擦都擦不掉的话,是什么人体实验,违背自然,天诛地灭。还是中、日、英三种语言的,日方没头绪,就怀疑到英租界这边来了。我怀疑我给尸检的那些尸体都是她或者她爹搞人体实验弄出来的,不然为啥除了日租界,别处都发现了尸体,她还被人警告。”ъΙQǐkU.йEτ
惜月是没想到小五出品的墨笔这么给力,擦都擦不掉。
蒋老爷这时问:“查出来是谁干的了吗?”
蒋锡城摇摇头:“那些日本人暴跳如雷,一点线索都没有。只有墙上一个像代号的、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的名字,叫‘汝父’,翻译过来就是‘你爸爸’的意思。”
听见这个代号,大家都笑出了声。
蒋锡城加了一句:“他们给藤田惠美检查过之后,说是陷入了梦魇,但是我看她那样子,估计醒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