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五“嗯”了一声,解释到:“舞台上导致那五个女学生摔跤的泡泡水确实是她的锅,但是砸下来的灯架和帘幕不是她干的,但却与她有关。那五个女学生遭这个罪,其实是替她受过。”筆趣庫
小五说的这个是惜月没曾想到的。
“替她受过?蒋思月她容易得罪人我知道,但这种要她命的,她是怎么得罪的人啊?”
惜月仔细想了想她知道的蒋思月得罪的人的范围,没有思考出来哪个会要她命。
小五:“要她命的这个人,和她有血仇,而且你和她也认识。”
“我认识?”惜月这下更没瞌睡了:“和我认识,也和蒋思月认识的人,也不多啊。”
惜月想了好久,都没有想出来个所以然:“小五,你直接告诉我是谁得了,我和蒋思月的交际圈重合的不多,我怎么排除都选不出来一个和她有血仇的,也找不出来一个会对她下手让自己沾上人命的。”
小五感受着总系统的限制,开口:“你们马上会见面,她对你没有敌意。”
说完,就遁了。
惜月一头雾水。
但还没等她再思考个所以然,休息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蒋医生,音乐学院校董那边来人了,场地负责人那边也来人了,说要感谢昨晚做手术的医生们。”
***************
音乐学院的校董还蛮有来头的,来的阵仗不是一般的大,乌泱泱的一群人,这营造出来的氛围让本来已经不瞌睡的惜月再次昏昏欲睡。
“这是本次给孙一言手术的另一位主刀医生蒋惜月蒋医生。”
冗长的两方领导交流总算是结束了,流程走到了介绍各个主刀医生的环节。
领导介绍,惜月就微笑打招呼。
“蒋惜月?”对面唯一的一个旗袍女人说了话,重复了惜月的名字,然后在大家都看向她的时候,笑着对惜月说:“很好听的名字,也是很少见这么年轻的女大夫。你好,我叫岳晓梦。”
“你好。”
惜月看着眼前清瘦的旗袍女人,总觉得有一种诡异的熟悉感,连看了她好几眼。
站在一边的石野安夫见岳晓梦走到一边去了,惜月还在看她,便给她介绍了一下:
“这位岳女士是音乐学院的校董之一、驻上海司令蒋琰的次子蒋锡年的太太,据说身体不好,今年刚从香港那边回来。”
“蒋锡年?”惜月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