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子的命!”
蒋少山的妻子黄亦如作为当年事件的见证者,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自己这个小叔子的好。
当年的目无下尘的那格格现在已经变成了温婉坚强的二少夫人,而那个用别人的名字闯祸、出了事一走了之的小叔子,依旧是老样子,只不过这次是给自己取了个新名字来娶老婆。
黄亦如和那图兰相处的很好,小宝是家里小一辈里最大的,一直也是大哥哥的担当,现在听着婆母说出来的消息,看着神色不好的那图兰,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
“图兰,你还想要找他吗?”二姨太将主动权交到了那图兰的手上,对于这个没担当的儿子,她是不想管了。
那图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说是想见他吧,也没有多想;说是不想见吧,总觉得不得劲。
见那图兰一直没说话,二姨太问:“怎么了?”
“额娘,”那图兰抬头看向二姨太:“我不知道。”
“这有什么不知道的?”二姨太说:“想见就去见,不想见,管他死活。”
那图兰想了想:“那就不见了吧,没什么必要。”
众人都以为那图兰是会去见蒋少止的,毕竟当年她可是从北平跑到东平城来找蒋少止的,没想到她最后居然说不见了。
不过想想,也能想明白,离了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花着分来的家产,过的也很好。
何必再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关于蒋少止的事情,这晚上的谈论算是结束了。
只不过,去找蒋少止这件事可没结束。
二姨太和那图兰不想见,不代表作为大哥的蒋少山不去找他。
蒋少山和二姨太要了信件,搞清楚了弟弟现在叫什么,娶了谁,然后就开始想办法,怎么样教训他一顿,然后还不被他知晓,免得等他东窗事发了之后,再找上门来。
最后,在收到信件的一个月以后,在姜觉新已经再次在白绮红的叔叔们面前维护出来一个更好的形象的时候,蒋少山到了上海,找了异母的弟弟蒋少尽,于一夜黑风高夜,在一条人少的弄堂里,用一个大红色的麻袋将姜觉新罩住,痛打了一顿。m.bīQikμ.ИěΤ
打完之后神清气爽,并暗自决定,之后不爽的时候,再来一次。
下次嘛,就用橙色的麻袋。
而蒋少尽则是兴致勃勃的给妹妹写了封信。
等惜月收到信的时候,已经是过年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