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堂妹捧着本书坐在那儿。
这一眼惊魂的,吓得两人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另一位当事人刘若语呢,刚看见这俩兄妹的时候,一股子船上所经历的恐惧猛上心头,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刘蝶飞最先回过神来,她死死地盯着完好无损,甚至比之前精神状态好一万倍的堂妹,心头一转,质问道:m.bīQikμ.ИěΤ
“若语,你这些天都跑到哪里去了!你怎么能乱跑呢?你知不知道,我哥和我在船上找你都快找疯了!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刘蝶飞这么说,直接给了同样不知道该怎么说的刘雄飞灵感,只见他摆起一副不赞同的表情,苦口婆心到:“若语,在家里你任性可以,但是出门在外,你怎么能一不如意就一声不吭的跑了呢?你这丫头也忒不听话了。”
然后又摆出一副感激的模样对乔九思到:“乔大少,谢谢您收留我这个不听话的妹妹,本来我还想来找您帮忙找找她呢,没想到这么巧,就在您这儿。”
这态度、这语气、这说法,要是几人不知道前情,还真的能以为是刘若语的错。
乔九思本来就不喜欢有人大晚上的、快睡觉了来“拜访”,加上刘雄飞这么一嘴的说法,更是差心情。
人不舒坦了,说话就直接。
“刘公子好口才,黑的说成摆的。”乔九思靠在沙发背上,揉了揉眉间,说:“你拿我当傻子呢?”
“没,您误会了!”刘雄飞连忙解释。
但屋子里的人不想听,乔九思更不想听,他抬眼冷冷的看着像个小丑一样的刘雄飞,说:“今天太晚,不留刘公子了,九辩,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