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我刘聚好吃好喝地招待你,没有半点对不住先生的地方。唯一所想的是,想要让先生当我的军师,平时也不会要求做什么,只需先生有时帮忙出谋划策。不知先生考虑得怎样了?”刘聚目光死死盯着中年文士。
“我此次途经怀远,只为拜访一位好友。却不料,被刘寨主所掳。这些日子,我宋濂也暗中观察了刘寨主,刘寨主平日所为——不过是拦路抢掠,入宅为盗,欺凌百姓,此乃小人行径,我宋某深以为耻之。至于平日所食所居,我宋某已付了银钱,与刘寨主并无瓜葛。”宋濂从容回道。
刘聚勃然大怒,瞪着双眼看向宋濂,咬牙切齿地说道:“难道你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
宋濂却是面色平静,没有回应,目光更没有半点看向刘聚。
无声胜有声。
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宋濂的态度,让刘聚气得脸色铁青。
一旁的常遇春见此,却是目露迷茫。
起初,投靠刘聚,是因为觉得很新鲜,跟往日平淡如水的生活不同。
每天不仅能大口吃肉,大碗饮酒,还能分到银两补贴家用。
可是连续几个月了,这刘聚只知道打家劫舍,四处劫掠,没有什么大的野心或抱负。
而这位宋先生知识渊博,是个聪明有智慧的人。
他的眼光,比起自己来,肯定高得多。
连他都不看好刘聚,看来,这刘聚是成不了什么大事了。
看来,我也得好好打算一下了。
男儿大丈夫,岂可长久为盗?
不如脱离这盗群,另寻他路。
常遇春低着头想着这一切,愈加坚定了离开这个飞虎寨的念头。
“常遇春,你说我们飞虎寨下一步去哪里弄吃的?”刘聚惜才,终究没舍得杀了宋濂,寒着脸看向常遇春。
常遇春陡然一惊,思索着刘聚的问题,却是无处着手。
这附近,除了泗州军的地盘,便是元军的地盘。
无论哪一方都不好惹。
凭借这飞虎寨不到两千的人马,能干什么?
谁都惹不起。
而且,之前那定远李定国剿匪甚多,而自己等人还不是因此被逼退到横涧山躲藏。
“这个——我不知道。”常遇春看向刘聚回道。
刘聚一怔,便感到有些颓然,无奈地感叹道:“如今我飞虎寨处境不大好,粮食存的不多,再过些日子,恐怕就面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