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啦?”
“没错,名义上是这么没错,不管有没有人信,这层皮还是要有的,虽然这层皮也很勉强就是了。
后将军是自领的扬州刺史一职,即便长安朝廷不仅没有追责,反而加封后将军为左将军,假节,封阳翟侯,相当于是承认了左将军自领的扬州刺史。
但是而后又任命了刘繇为扬州刺史,天底下哪有两个扬州刺史的道理,而且这也不讲究说什么先来后到。
刘繇他既然带着文书上任了,那扬州刺史就只能是刘繇。
那么左将军占据扬州的郡县其实就不占法理了,只是天底下的人都默认了这些郡县都是左将军的地盘,其中也包括丹阳郡。
所以咱们名义上是讨山越,实则是替后将军拿回他被刘繇夺走的丹阳郡,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大家也能接受这个事实。”
“所以呢?”
“曲阿咱们不能打,攻伐朝廷官员,还是一州刺史的罪名,咱们现在还承受不起。
若是咱们就打定主意一辈子跟着左将军混了,做他手下的一员将领,那无所谓,反正背锅的不是咱们。
可是咱们想得更大,咱们想要自立门户,那么咱们就不能,至少目前不能做出这种,嗯....大逆不道的事。
况且攻下曲阿后,吴郡呢,吴郡咱们打不打?
不打,等广陵的战事结束,北岸的军队渡江南下,届时吴郡还是咱们的吗?
打,咱们现在拿什么名义去打?
讨山越?用这张大旗打丹阳还勉强说得过去,吴郡又不是没有太守,以前也不是左将军的地盘。
拿回自己以前的地盘,可以,抢地盘,左将军可以但是咱们不行。
得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而且这个理由只能由左将军亲自给出来,咱们给的可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