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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格山的山顶是一个地形比较复杂的洼地,如果站在外侧,居高临下,整个洼地小镇基本上一览无余。
达巴拉干一行人谨慎的绕着洼地外侧小半圈,从这个方向望下,洼地中,有着百来座蒙古包环绕成型,拱望着位于中心的二层楼建筑——
乡镇居委会。
早上出发的时候,乡民们还在四通八达的蒙古包中往来通行,然而现在看去,不仅人影不见半个,就连到处乱飞乱叫的家禽也没有了。
一阵冷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塑料、木枝、羽毛。
阿丽玛急得要死,终于忍不住又一次拽向达巴拉干的肩膀:
“达巴拉干!现在乡亲们不知所踪,难道我们不应该下去看一看吗?”
达巴拉干并没有被一时的冲动击晕头脑,他一手指向居委会的方向:
“看居委会的门口,铁门上有血迹,偏偏门是关着的。”
“你想一想。”他分析道,“如果书记他们从容不迫的离开,应该会把铁门外面的锁关上才对,可是现在并没有锁?可如果他们是被迫离开,一大堆东西搬都搬不完,又为什么要把门关上?”
“我觉得很有可能,敌人就在居委会大楼里……还是再耐心等一等吧,我们现在更应该等待机会,而不是被敌人一网打尽。”
阿银阿吉本来急得像热天石头上的蚂蚁,听到达巴拉干的说法,稍微冷静了一些,这俩人一个不停的抖着腿,一个不停的摩擦着下巴,显露着内心极大的不安。
月上枝头。
月落。
日上三竿。
日落。
直到月亮重新升起。
洼地外侧斜坡上的四个年轻人,渴了共同喝着仅剩下的半壶水,饿了就啃着拳头大小的列巴。
终于熬到几人几乎快要倒地大睡的时候,一声异响惊醒了他们。
“醒醒神!”达巴拉干拍了一下阿吉的头,拽了一把身旁远点的阿银,刻意压低了嗓音。
阿银阿吉顷刻间精神起来,强睁着眼睛,望向居委会大楼,嘴巴微微张大——
“我了个大可汗啊!”
“那、那、那踏马是什么东西?!”
尽管声音已经压的很低很低,达巴拉干还是对着吃惊的阿吉轻拍了一巴掌:“嘘——安静!”
不要说阿银阿吉,此时此刻,达巴拉干的内心也是崩溃的。
因为从居委会大楼走出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