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今羡眸色微动,笔挺清冽的跪了下来。
虞宗贤负手而立,“你是不是很不服气老子罚你?”
祠堂灯光昏惑,虞今羡低垂着头,半张脸浸染在暖色光芒里,白璧无瑕。
他没有说话,但缄默的态度明显就是默认了。m.bīQikμ.ИěΤ
虞宗贤摁了摁心口,缓缓说道,“其实我两年前就知道朝朝改专业的事情了……”
虞今羡垂在身侧的手一紧,抬起和虞今朝如出一辙的狐狸眼,瞳孔骤缩,语气却很平静,
“爸,你明知道妈当年就是被中医害的患上了自闭症,她车祸去世前几年,已经凉薄到不愿意和我们交流。
你怎么能任由虞今朝走上跟妈一样的路,奶奶的事情还不够教训吗?你这是在害她。”
就像当年,他发现虞今朝和母亲学中医,他也心软放纵了她,结果就是害了她。
“那我能怎么办?”虞宗贤目光微怔,看着妻子的牌位,有着深深地眷念和哀伤,压抑着声音说道,
“她是你母亲留给我唯一的女儿,我每次看到她,就会想起你们的母亲。
她一生都在为了中医燃烧生命,可全家上下,只有朝朝理解她。”
妻子去世后,他无数次辗转反侧,后悔曾经,他没有成为一个理解妻子的丈夫。
有时候他会想,妻子从一开始的活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