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即可,然后立刻将苻朗带离太平楼,毕竟人多眼杂,苻朗在席间要是多说了那么一两句坏了大事,徐宗文可是只能杀了这些人灭口,与其到那时陷入被动,不如在事前就把一切风险都排除在外。
徐宗文把所有细节都敲定之后才赶回到后院睡个午觉,这两天他太累了,耗费了太多的精气神,为了青州这盘大棋,他实在是心力交瘁。
“将军,房间都已经安排好了,你好好睡上一觉补足了精气神。”聂蓁儿看见一阵疲惫的徐宗文出现,马上迎了上来。
徐宗文原本身姿挺拔,面目白净,两个月跋山涉水,征战沙场,小白脸慢慢的晒黑了,还增添了一道浅浅的箭痕,肩膀看起来也更宽厚了,只是今日双目眼皮耷拉着,有些犯困。
“你有心了,”徐宗文走过聂蓁儿身侧停了下来:“令弟之事到今日还没有个准确消息,是我对不住你了。”
聂蓁儿转过身子:“不敢向将军致歉!这本来就是蓁儿一个人的事,是蓁儿自己要跟着将军,将军是出于好意才答应助蓁儿一臂之力,不敢责怪将军。”
徐宗文点点头,缓缓道:“等青州大局已定,我在军中替你仔细寻找一番,指不定令弟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犹未可知?”
“将军之恩,蓁儿感念!”
“别这么说。”徐宗文回忆道:“自郯城以来,我的饮食起居一直都由你料理,说谢也应该是我谢你才是。”
“都是蓁儿该做的的。”筆趣庫
徐宗文走进房间,聂蓁儿紧随其后,此时房间里那长榻旁边安然放置着一张胡床,上面已铺好了厚厚的褥子。
徐宗文一向习惯睡胡床,他没想到聂蓁儿连这个都知道了,果然都说女子心细如发,细致周到!
“这儿还住的惯吗?”徐宗文正准备脱衣服,想起聂蓁儿还在,便停下了手。
聂蓁儿抬起头,二人四目相对,聂蓁儿“蓁儿是个无家可归之人,有一遮蔽风雨的所在能够容纳这副躯体就已经心满意足,又怎么敢奢求那许多?”
徐宗文错愕间,聂蓁儿唤了他几声,徐宗文这时眨了眨茫然的双目,才吩咐道:“嗯嗯,你先下去吧!到了时辰,叫醒我。”
“诺!”聂蓁儿微微低了低头,行了一礼,转身缓缓退出房间。
入夜,太平楼。
此时徐宗文带着苻朗与郗俭三人已经来到了太平楼,一路上徐宗文再三叮嘱苻朗不要有不安分的心思,若是不配合,后果自负,徐宗文还以苻朗唯一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