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予飞扬没有想到,战禹洲的消息来得那么快,他定是派来监视他。
就连,他叫来肖衡,他都能查得到,他真是神。
予飞扬他就是跟钱亲,钱是他爹,他祖宗都可以,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自小就不亲。
拿她做点文章,能拿到钱才是正事。
谁给他的好处多,他就倒戈谁。
予倾欢还以为近来,予飞扬学好了。
依桑迪所言,狗是改不了吃屎,予倾欢你改变不了他,他本质在那,不会受影响你而改变。
“你觉得自己亏欠于他,你亏欠他什么?占有了他父母?”
“他若懂事,把你当妹妹,他定然会跟父母一样,对你疼爱有加,而不是忌妒和恨你。”
“呵,他现在不作为,就全赖你头上了?”
“予倾欢,你不是观音菩萨,你度不了他,他的坏已根深蒂固,坏到骨头里了,无可救药。”
“你还是不要再管他的好!”
“我都替他丢脸,一个大男人不学无术,就想不劳而获,眼高于顶,一个月两万薪水的司机不干?”
“而且,战禹洲这活轻松,灵活,跟玩似的,天上掉馅饼的工作,他一个工资抵你两个月,不是吗?”
“你还要一天到晚坐班,他就只负责接送战禹洲上下班,完事。”
“我看,战禹洲是给他留了自尊,也就是说他其实是在白给他两万。”
“他不干,还想干嘛?”
“他还不让你进小旅馆?他凭什么不让?”
予飞扬横在大门口,不让她进去,她扭不过,也只好去桑迪这了。
她这一来,桑迪又各种轰炸,她的脑壳都炸大了。
她陷在沙发里,受桑迪的训,只字不驳。
“他搞错没有,那房子可是他一手搞没了,还搭上御姐……”
“现在,那房子可是战禹洲帮你赎回来的,房本上还写着你的名字,他倒是大言不惭,还把你拒在门外。”
“说到底那房子跟他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呵,他还搞得自己是个主子了,真是不要脸不要皮。”
“你倒是说句话啊!我的大姑奶奶。”桑迪见她捏着眉心,紧闭着双眼。
“我头疼得很,亲爱的,你就放过我吧!”予倾欢语气慵懒。
桑迪听着她很疲惫,消停教育的同时,又抱怨一句,“我容易吗我?为了你,我真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