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倾欢就像被逮到的小三,慌乱的推开了战禹洲。
战禹洲则不然,他将她拉回来,抱在膝盖上。
予倾欢在他的腿上坐得战战兢兢,她甚至害羞的不敢抬头,而贺圆圆这里,却是她被抓包了。
羞愧难当。
“你们继续。”只见,贺圆圆转身出去了,并把门带上了。
没搞一点事儿,转性了?
还以为,贺圆圆已经想通了,不再多作纠缠,其实,不然,她是想以退为进,装懂事,博好感。
贺圆圆就在总裁办门外站着,她就想要战禹洲愧疚。
战禹洲想要她的时候,不分昼夜黑白,她是随时候命,陪着他度过他最为艰难,最为难熬的时刻。
她就不信,战禹洲会绝情到,不需要她的时候,就将她抛之九霄云外。
说到底,都是予倾欢那只狐狸精爪子不干净,伸到她的男人那里来。
她始终相信战禹洲最爱的就是她,与予倾欢只不过逢场作戏,罢了,哪来的真情实感?
她也早在欧阳德那里打听到,他跟予倾欢不过是合约夫妻。
欧阳德并不是卖她人情,而是受她威胁,想把他陈年的丑事公布于世。
他的丑事,也无非是上学时暗恋一个女孩很久,鼓了很大劲,给那女生写封情书。
塞进她的书桌里,第二天,收到回信,短短的九个字,两个标点符号。
【我是男的,不喜欢公的。】
也就说,你欧阳德搞错了性别。
那时,欧阳德哭得可叫一个惨,他长得那么清秀可人,怎么可能是只公的呢?
战禹洲安慰他,“眼见为实。”
“眼见为实?”欧阳德顿住了。
“嗯。扒了他的裤子,不就眼见为实了。”战禹洲一脸正经。
欧阳德还当真了,放学路上,就去跟踪人家,在一条小巷子,堵住了人。
就扒拉了人家的裤子,那男孩骂他个死变态。
第二天,欧阳德的报应就来了,那男孩在他的课桌上,贴着醒目的字眼,我喜欢公的,求配。
欧阳德被叫到教务处忏悔,他不敢供出是那男生恶作剧,只因他欺负是真实的。
教务处门里门外,里三层,外三层的,大家都想看他的热闹。
纵然战禹洲出现了,吆喝走了同学们,欧阳德心里感激,但嘴上免不了要怪罪战禹洲出的馊主意。
战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