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倾欢见势不妙,紧地拉住了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冷静一点,她不想他多事了。
毕竟这是她的家事,跑到你战家来说事,确实不妥切。
她还是希望,他战禹洲少参与为好。
不去为难皇甫先生,也别为她出头了。
见他动肝动气的,她的胸口总是一阵紧胜一阵,说到底她还是担心,他一气就病发了。
这是才是她最致命的打击,不仅他的身体受损,战家人还不定怎么审判她呢?
上次,战家老爷子又是来别墅,又是将她请去老宅,历历在目,她心惶恐呀!
虽说,她也没吃多大亏,但是她还不想被当犯人来审判。
还有,说实在的,皇甫先生的一席话还是触动到了她的心坎上,她也不想节外生枝了。
她没有理由为难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更况还是亲生的爹。
自然,她也不是不知好歹的孩子,她看得出来,他们眼神里的渴望,为人父母的不易。
她理解。
皇甫先生,“但看在,她是你的生母的份上,你去看看她吧?!”
他似乎看得出来,予倾欢有所心软。
于是,他就想趁热打铁,攻心。
皇甫先生继而又动之以情,“你是她的命,也是她的药,药到病除。”
接着,皇甫先生又带着请求,“你就跟我回去看看她,当是救她的命,假心假意的问候,关心一下都行。”
予倾欢起身,没有称呼,语气中肯,“您先回去,我们还有工作要忙。”
皇甫先生听不出她的意思,那是要考虑一下,还是拒绝。
罢了,话已至此,再说下去也无益。
于是,他起身告辞。
这时,战禹洲也起身,好心,“我让司机送您!”
“不必了,家里的司机在门外候着呢!”皇甫先生。
予倾欢倒是将他送至门口,目送他离去。
转身,她才发现战禹洲在她的身后,陪着送客。
见鬼的是,他们才回公司,皇甫羽便来了。
皇甫羽是给予倾欢打过电话约她,予倾欢拒绝了。
她连自己的亲生爹妈都不想见,更何况一个小表姐,她更没有理由去见。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个皇甫羽会跑到公司里来,堵她。
皇甫羽长这么大,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何曾被人拒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