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倾欢没有想到的是,她将战禹洲送回别墅去的时候,战老爷子会在那里。
不。不止战老爷子,还是战禹洲的父亲。
他们都一脸严肃的坐在沙发上,似乎就是等着予倾欢进来,审判她的不是。
这时的战禹洲就是一棵萎靡不振待谢的花儿,耷拉着脑袋,但见到家里的两樽,他明显的正了正身子。
大抵,他也是能够猜得他们是来为难予倾欢的。
战老爷子一脸严肃的喊来陈妈,让陈妈协助予飞扬将战禹洲弄上楼去。
战禹洲身体是不舒服,但他的精神暂时还没有多大的问题,他让予飞扬将他安置在沙发上。
然后,他摆了摆手让予飞扬先走,他们这是要处理家务事。
予飞扬看了眼予倾欢,眼神里有着自求多福的意思,看着他们这一家,三个人对付她一个女娃子。
说到底还是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多少还是有点感情,还是盼她点好。
她好了,不说照顾到他,也不受牵连。
予飞扬有着一步一回头的样子,看似有点兄妹情深。
予倾欢也以眼神催促他赶紧走,不要多事。
就在予飞扬磨叽的这一会儿,战老爷子冷地,“我们战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进来的。”
予飞扬就是个傻子也听懂了,战老爷子不仅是看不起他,更是在骂他是阿猫阿狗。
“战总,我给你送回来了,我不求你说声谢谢,你倒是骂起人了,良心是被狗吃了。”予飞扬可不想迁就战老爷子,直怼。
战老爷子何时被人怼过,他狠狠地瞪了予飞扬一眼,“没家教。”
予倾欢双手相绞在一起,站在战禹洲的边上,一声也不敢吭。
倒不是她不想吭声,她担心自己一开口,就成了火上浇油。
战禹洲的父亲倒是一句话也没有说,看起来是受战老爷子要挟,陪着来的。
战禹洲的父亲,予倾欢还是见过几次,话不多,也不多事。
似乎他都不管战禹洲的事,也不是不管吧,他是管不到战禹洲的。
予倾欢紧地踱到予飞扬的身边去,让他赶紧走。
予飞扬却倔强着,“你怕他们,我不怕,我告诉你,你越是怕他们,他们越是欺负。”
“不就是有点钱,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予飞扬细细碎碎的叨念着,声音并没有压多小,战老爷子还是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