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倾欢以为战禹洲绝不会放过折腾她,但是她想错了。
战禹洲在她的身上迟疑了那么一下,他就从她的身上翻滚下来,双手枕着后脑勺,百无聊赖的望着天花板。
他的眼神似是空洞,又似阴冷,整地似一只蛰伏着不动的恶狼,又似恶鬼。
予倾欢在心里这样描述着他,她亦深思,只能暗骂,若变相为语言,那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死?
嘿嘿!
只见,他双目盯着天花板好半天,予倾欢猜不透,他在沉思着什么?
她也不敢惊扰他半分,甚至她躺尸那般一动不动,似乎她一动,他就会返魂索去她的小命……
腾地,战禹洲先声而出,“想什么呢?老实说,你在心里都暗骂些我什么?”
予倾欢在心里直接来个,我去,这你都知道?
“难不成你读心术?”予倾欢一开口,就暴露了自己的心迹,等于不打自招了。
战禹洲斜了她一眼,“呵,承认了?”
“我承认什么了我?”予倾欢告诉自己绝不会出卖自己的灵魂。
“你不承认?没有关系。”战禹洲慢腾腾的语气,直让予倾欢有点惊悚。
“你,你又想干什么?”予倾欢紧地抱住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
“我现在才发现,强你,很晦气。”战禹洲冷言。
“晦气?战禹洲,你还他奶奶的。”予倾欢被气的爆粗口来着了,不知怎么地胸口的火焰熊熊的燃烧,烧烤着她的心疼了。
他强我?也确实。每次都是他主动,她只是配合他的行动。
虽然说每次的行动,都是他起的头,那在行动过程中,她还是用心并极力的配合。
他现在跟她讲,跟强她,很晦气。
他遇上什么糟心事吗?
他是在给她定罪,判定她是一个不祥的女人,给他带来了厄运不成?
予倾欢很快就调节了好情绪,直击重点,“战禹洲,你这是要跟我划清界线?结束协议?”
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我真怀疑他人格分裂。
予倾欢暗想。战禹洲将她圈进怀里,“一个跟我有二心的女人,还有合作下去的必要吗?”
“战总,我遵守着我们的协议约定,循规蹈矩,从未逾越。”予倾欢不知为何还要为自己辩护。
“你不必为自证清白,你现在有足够的底气,可以离开我。”战禹洲话里的意思是,就算她没有皇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