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电话号码?只是连接起来,报恩的。还有啥用途呢!
前恩人,前贵人,也只战禹洲想得出来的词。
这时,战禹洲就是一个甩手掌柜,抑或是一个看戏的,静默的,一声也不吭,两个女人辩论大赛,他一个也没帮上。
战禹洲想治白筝的罪,用不着跟她讨价还价,直接就送出国去,抑或可以什么也不管。
但毕竟是呆在自己身边多年的女人,虽然没动她一根手指头,对她没有一点念想,但是他还是念情。
纵有饶她的意思在里面。
白筝,“予倾欢,你这就称心如意了?!哈哈……”
白筝一阵诡笑,像疯子般,让听了汗毛竖立。
予倾欢不知道她还什么其他的鬼心思,抑或她还在酝酿着怎么对付她?
白筝整人的灵感还是丰富,分分钟就有,就有拈手就来的本事。
腾地,战禹洲大喝一声,“白,筝,闭嘴。”
白筝纵是被吓到了,抑或她的演技了得,说闭嘴就闭嘴,疯笑声一下子就收了起来。
毫不含糊,迅速,快捷。
她就像等法庭宣判,那般,静立在那,双手相叠,一副谦恭,又毫无生气的样子。
战禹洲并未觉察到她面上表情的变化,还在训话,“白筝,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就凭你对予倾欢做的那些事,我没把你送进去,就算你祖坟冒青烟,你好自是为之。”
战禹洲说完就拉着予倾欢走,“我陪你上去看望御姐!”
还是予倾欢率先发现白筝的不对劲,她一声不吭,眼神呆滞,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予倾欢心里咯噔了一下,不好,受刺激过猛了。
白筝意识到她将失去了什么?不仅跟战太太的宝座无缘,还失去了大贵人的名号。
往后,她跟战禹洲再无联系,他战禹洲也就撒手不会再管她了。
她无法面对,这样的落差,于是,精神瞬间崩溃了。
予倾欢不敢再往下想去。
眼看着,白筝就要栽倒在地了,予倾欢赶紧上前扶着她,但她的动作还是没有战禹洲快。
战禹洲猛地一步上前,扶住了白筝,白筝就晕倒在他的怀里。
战禹洲狠地瞪了予倾欢一眼,大喝,“这下,你满意了,你赢了。”
这都成了她的错,她将白筝的晕倒,全怪罪到她的身上来。也是,如果她不跟白筝一般计较,也就不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