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司马仪蛮横撒泼,但郭锐把这些都归结到予倾欢的头上,也就是说司马仪会这样,就是你予倾欢惹的。
好好的一只小绵羊,予倾欢硬生生的把她逼成了疯子。
郭锐就是眼拙,怎么就看不出来,她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呢?!
司马仪步步紧逼上来,“战禹洲也只是护你一时,不能护你一辈子了吧?哈哈。就你这样的渣渣,还痴心枉想当上战太太,你的脸呢?还要不要?”
予倾欢不紧不慢,“不要,正好你没有,送给你了。”
司马仪气得直跳脚,“予倾欢,你太过份了。”
紧地,司马仪扬起了手来,就要向予倾欢挥扫过去,然而,举到半空中,就被人截胡了。
司马仪转过头来,看见了她梦中心仪的脸,惊得说话都吞吐不清,“洲……洲。”
“我跟你没那么熟,不要叫我洲。”战禹洲说着将司马仪的手甩掉,“我看你是记不起上次的教训,不是看司马轶的份上,让你多活这么多天的光鲜亮丽?”
司马仪惊恐起来,紧地解释,“洲,洲,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我……”
司马仪一紧张,卡顿了,编不出谎言来。
“我什么我?你高举起手来想干嘛?你不会告诉我,你要给她挠痒痒吗?”战禹洲冷着一脸。
经战禹洲这么一提示,司马仪气定神闲起来,“我就是想给她顺一下头发,予倾欢,你说是不是?”
她瞪了一眼予倾欢,意思是你敢说不是,就有你好看的,我见你一次,收拾一次,我就不相信了,你每次都有这么幸运,会遇到战禹洲。
予倾欢不慌不忙的瞪了回去,“你是想给我顺一下头发?顺头发需要把举手那么高啊?”
司马仪辩无可辩,她直接冲到予倾欢,附着她的耳畔,“别给你脸,你不要脸。适可而止吧!”
予倾欢不屑一笑,“适可而止?我很过分吗?你给的脸我还是真要不起,你自己收着吧!”
“你……”
郭锐也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拉起司马仪就往外走,路过战禹洲身边的时候,“战总,司马仪不懂事,真是抱歉啊!”
战禹洲,“你又不是她的爸爸,她不懂事,也用不着你来道歉。”
司马仪,“那你还想怎么样?”
战禹洲咆哮,“道歉!”
司马仪哆嗦了一下,嘟囔一声,“要我跟她道歉,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