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德,“战总,你觉得有人在动予倾欢。”
战禹洲狠瞪了欧阳德一眼,“予倾欢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我错了,错了,再也不会直呼其名了,战总放心!”欧阳德对予倾欢再不济,但在战禹洲面前,他还是要表现出对她的尊重。
战禹洲把玩着手中的钢笔,“那你怎么称呼她,叫一个给我听听。”
欧阳德埋低了头,很恭敬的称呼了声,“予小姐。”
欧阳德更是把予倾欢恨上了,这时的他在战禹洲面前,就像个耍杂技的小丑,那么难堪。
战禹洲从来没有这么对待过他,他也很会记仇,纵然,你是战禹洲的新宠,他也会在暗地里记上一笔,黑仇。
欧阳德退出战禹洲办公室之前,战禹洲就看出来他的情绪不对劲,洞穿他的黑暗。
战禹洲又吩咐他一声,“欧阳助,你知道她对我的重要性吗?”
欧阳德何偿不知,战禹洲只差说,不要动她一根汗毛,见她犹如如见我。
欧阳德战战兢兢,“我知道。”
战禹洲冷地问,“上次的全聚德烤鸭,好吃吗?”
欧阳德额头上冒出一层薄薄的冷汗。
他当然记得,他鬼使神差地收了白筝的好处,还把她送到了战禹洲的床上。
战禹洲按兵不动,佯装不知,把他叫到办公室,问他,“全聚德的烤鸭,好吃吗?”
他猜测不出战禹洲话里的意思,只好点头,答,“好吃。”
最后,战禹洲让他去全聚德点了二十只烤鸭,让他吃完了才能回家,他从全聚德早上开门起,一直吃到全聚德打烊,还没吃完。
更绝的是战禹洲还没打算放过他,让他打包回公司。他战禹洲一定要看他吃完,再一起下班。
他吃到最后都想吐了,战禹洲算是饶过了他,但给他一个深深的教训,再也不敢做违背战禹洲的事儿了。
是的呢!
那么好吃的烤鸭,也不能吃多,直到现在,一听到“烤鸭”两个字,他的身体就打颤,甚至还想吐了。
战禹洲挥了挥手,让欧阳德出去了,随即,他也跟着出了办公室,转到了茶水间。
这时,他听到予倾欢在接电话,她手机的音量挺大的。
他听到了桑迪的声音,“予倾欢,你怎么个回事?”
“你还寻死觅活的,要死你就悄悄的死。”
“何必弄得全城皆知,你就那么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