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禹洲将车子开进医院的时候,看见了白筝的影子,拐出了医院大门。
战禹洲立即将车头一转,追了出去,就是这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人影了呢!
他将车子停在路边,四处寻找,边走边喊,“白筝,白筝,我看到你了,你出来。”
当他发现白筝就在不远的公交车站候车时,他冲了过去,然而,还是迟了。
她已经抬脚上了公交车,他追着公交车跑了好大一阵路,追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是没有追上。
他没有往回跑,去开自己的车子,而是站在路边拦车,拦了好一阵子,才拦到车。
当他追上公交车,等着公交车一到站,他匆忙地下车,跳上了公交车,然而,他傻眼了。
白筝根本就不在公交车上,也就是说白筝可能在上一站下车了。
那么,白筝的活动地点,应该就在上一个站的附近,还有医院。
她频频来医院,是她不好了,还是她的家人呢?
战禹洲各种猜测。
战禹洲转到了上一站,他在附近的小区,都走一走。
他知道遇见她的概率很小,但他还是想碰碰运气。
自然,落空。
他返回医院的时候,先去打听了可有姓白的病人。
奈何姓白还不少,至于西藏来的,一个也没有。
生病的也不是白筝,医院提供不出更多的消息,白筝是为谁来医院?
看来,他是把来接予倾欢的事儿,忘了个底朝天了。
当他想起来时,病房里根本就没有予倾欢的存在,他给她打电话,已关机。
她会去哪里?
他想可能是回到了小旅馆,他匆匆忙忙地往小旅馆去,没有她的人影。
他想了想,可能去看望朴树林,向朴树林诉苦去了?
一想到这里,他心里就不快,但他还必须去墓地,找找她。
显然,她没有来过。
战禹洲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她的“好闺蜜”桑迪,她肯定是找她去了。
于是,他给桑迪打去了电话,却被告知,予倾欢根本就没有来过。
那这个女人能去哪里?
她住酒店去了?
他立即吩咐欧阳德调查一下,全城酒店的入住信息,可有予倾欢……
欧阳德给他回复,没有。
欧阳德补充说,一些小旅馆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