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它苏醒之后,你们——你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可能会死吧,和人一样的那种死,但应该还会更死得彻底,泡泡碎了还有沫子呢。”
得到年的回答后,林北沉默不语。
两人就这样肩并肩坐着,男人沉吟许久后方才开口:“当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你的兄弟姐妹也不知道解决之法?”
“要是知道的话,我也不会躺在那座又黑又冷的大墓里面那么多年了~~”
“......也是。”但林北仍不死心,他说道:“我觉得还是会有办法的,总是会有办法的。”
年轻轻弹了一下林北的脑袋:“你也有策尽的一天,试着去接受一下现实。”
“现实是从现在开始改变的,未来的现实不是确定的......没人比我更清楚这个了。”
“哟哟哟,林天师也开始讲大道理了?你不是最讨厌这一套说辞吗?”
林北想要反驳,沉吟几次后只是辩解:“......这是两回事。那群老臣说和我说,能是一回事吗?”
“额,你这句话我好像在哪里听过?似乎是一个叫周地精的文人写的......讽刺小说?”
“——打住,再说就不礼貌了。”青年扭头撇嘴。
“切,你这笨瓜。”年笑骂道:“不就是揶揄你几句吗?怎么偏偏今天像个小姑娘似的生闷气?咱俩到底谁是女的啊?”
“你你你,您是女的,总行了吧。”林北不耐烦了。
“哼,林天师可真是脾气大~如果我与你斤斤计较,倒是我的不是了。”
“想事情呢,想事情。”林北还是纹丝不动地坐着,“仅仅是岁,我肯定是能杀的,但我怕你也随着它一同消失。”
这回轮到年生气了:“能不能别想这件事了?想什么不好,非得哪壶不开提哪壶!”
“就是因为有可能有法子,我才去想的嘛。”
年挠挠头:“(⊙o⊙)......什么法子?”
“当然是大炎最古老的法子。”
“封印术?”
“......错了一些,是【传承】。”林北用手拾起一缕年的白发,轻轻揉捏着:“每一滴酒回不了最初的葡萄,我也回不了年少。”
“但是年轻人可以,我算到他了,你可以好好培养一下他。”
“你都不行,他能行?那他得强得多逆天啊?”
“我和他很不一样,我们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