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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来不及，但好在柯维只是开玩笑。

拿工资的同时不需要工作，还能免费学习知识。

这两个月下来，几乎整个市政厅都认识了柯维——

认识这个，除了市长之外只有一个顶头上司但这个顶头上司又不敢发号施令的，外交部副主任。

“——老哥啊，那个新来俩月的副主任到底是有什么后台啊？”

“害！我之前不是说过好几次了吗？你没听？”

“那可能是上厕所去了，老哥您再说一遍。”

“其实啊，早在三年前的时候，大约是91年年初......”

一些老职员还对他有印象，三年前，这个半大的小伙子经常出入坎黛拉的办公室。

......以至于职员们以为这是坎黛拉见不得人的“特殊癖好”。

市长女士的嗅觉一向敏锐，风言风语的传播只会让员工的工作环境变得散漫。

开除了那几个最爱嚼舌根的员工后，市政厅清净了半个月。

但真正让风言风语消失的还是柯维本人。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市政厅的人亲眼看到柯维带着一队全副武装的卫兵朝西城区进发。

第二天的报纸就出现了“粉碎犯罪集团”的新闻。

在最边角最不起眼的位置，那里站着一个谈笑风生的少年。

自那天以后，再也没有人敢乱讲话了。

“这么厉害！？怪不得只需要听从市长的调遣！”

被称作老哥的员工看着惊讶的新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些人啊，要么就是有不得了的背景，要么就是吃过常人吃不了的苦。”

“——下班了哈。”少年朝二人挥挥手。

“嗯，下班了——半点架子都没有，不知道是经验少了还是性子好。”

柯维知道他们在谈论自己，虽然多少有点别扭，但这比盘算着怎么弄死自己强一万倍。

“坎黛拉明天找我干嘛呢......明明是周六，不会要我加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