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基虽然被挖出来了,这个术看似破了,但还没破完全,想要破完全,方法也很简单,把小棺材里的东西,全都烧掉就行。
“不着急,不着急!”
我把情况说了一下,陈老板阴着脸的有了一丝变化,似乎是在对我说,又似乎是在喃喃自语。
他这样,我没有再往下说。
新买的棺材到位后,我们把尸骨放在棺材里,打道回府。
下午六点,陈老板的大儿子陈飞虹到了。
按理说,怎么处理陈飞虹是他的家事,没必要让我们知道,可陈老板不知道怎么想的,专门把我和郑老板请了过去。
见面的地方在餐厅,桌子上摆了一桌的好菜。
算上我和郑老板,桌上一共四人,剩下两人,分别是陈老板和光头邓大师。
上桌不到一分钟,一个和陈老板有六七分相像,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正是陈老板的大儿子陈飞虹。
陈大公子进来后,简单扫了一眼,没管陈老板叫爸,直接找了一个空位,坐下后伸手给自己扒了一个虾,塞进嘴里嚼了两口后,说道:“我妈生前最爱吃虾了!”筆趣庫
说完,他嗦了嗦自己的手指,抬头看向陈老板,道:“你都知道了?”
这话一出,我又有点震惊。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这位陈大公子对情绪的控制,和他爹如出一辙。
关键是,这位陈大公子在猜到他爹已经知道一切的前提下,竟然还敢来?
来了不说,还一脸的平静,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是真的服。
“为什么?”
看着自己的儿子,陈老板只是简单的吐出三个字。
“为什么?”
陈大公子呵了一声,又拿起一只虾,边剥边说道:“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和我装蒜?”
“蒜”自出口的瞬间,陈大公子把手里的虾,摔在了桌子上。
这一开口,又把我惊到了,这他妈还反客为主了。
不过从陈大公子一进来就提起他妈来看,这事多半和陈老板再婚有关。
不出所料,这就是一出家庭伦理剧。
“你之前胳膊摔断,是自己弄的吧?”
看着脸色已经有些狰狞的儿子,陈老板问道。
“对,是我自己弄得!”
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