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缓了两口气,回过神后,她将右手中指放入嘴中,猛地一咬,疼的眉头一皱。
哼了一声后,她拿出中指,上面已经满是鲜血。
顾不得疼,茶姐压着中指,将血挤出来,滴在那三炷香上。
滴好血,茶姐再次对着三炷香念道:“宝贝!宝贝!”
她一边念,一边走到洞口边上。
随着她的咒念,这三炷香的燃烧速度陡然加快,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燃烧,一股股烟气冒出,顺着洞口,迅速往下飘。
就在我们的注视下,这三炷香,只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便烧成了灰,而烟气,全部钻入了洞口。
当最后一截香燃尽后,下面还是没有任何动静,茶姐脸上现出一丝失望之色。
从茶姐的操作来看,菜窖下面,肯定有东西。筆趣庫
到底是什么东西,既能让她感到恐惧,又能让她一直坚持。
她越这样,我越是好奇。
“宝贝,宝贝!”
犹豫了一会后,茶姐又将那根中指塞入嘴里咬了一口,咬过之后,她将手指伸出,凌空放在洞口上方,将血挤出。
一滴,两滴,三滴……
连续挤了十多滴血后,洞口下面传出了一个粗粝的喘气声。
这声音,有点像是狗子渴了想喝水时发出的哈气声。
“唧!”
下一刻,喘气声变为了凄厉的叫声,这叫声,有点像是狐狸,又尖又细,还带着一丝痛苦。
听到叫声,茶姐连忙后退。
刚退出两步,一道纤细的黄色身影从洞口处蹿了上来,然后是第二道黄色的身影。
等这两个东西落地后,我才发现,蹿出来的,是两只成年黄皮子。
这两只黄皮子落地后,呈掎角之势盯着菜窖洞口,根本没在意茶姐,对于我们仨,好像也没看到。
二叔和老葛这会不知道怎么想的,碰了一下杯。
看这两位的样子,看的是津津有味。
转过头,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两只黄皮子。
这两只黄皮子,身上都有伤。筆趣庫
左边的那只,头上有很多道划痕,血已经把它的脑袋染红,身上也到处是伤,最重的一处在腰背上,那上面,有一道五厘米左右长的划痕。
右边的那只,半边脸都被割开,血糊住了这只黄皮子的一只眼睛。
很明显,这两只黄皮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