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这个人,平时看着挺和气,也没啥脾气,但作为他的亲侄子,我最清楚二叔是什么人。
二叔这个人,说好听点是恩怨分明,有仇必报,实则心狠手辣,睚眦必报。
二叔信奉的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而且二叔容易走极端,这一点,从他当年和红姐置气比狠,把自己亲儿子制成猫鬼,封在胸口,就能看出来。
现在的二叔,有点那个味儿了。
“六针鬼枕,即风府穴,入二分,从外向内直刺!”
二叔这一次,没给茶姐缓冲的时间,拿出第六根银针,扶起茶姐,让她趴伏在地,对准她脑后发根正中向上一寸的位置,刺了下去。
这一刺,茶姐又抖了一下,夹脊穴位置鼓起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小包。
二叔没动,冷眼看着这个小包。
小包顶起茶姐的皮肤,似乎想钻出来,可顶到一半,便发出噗的一声,如同漏气的气球一般,散了。
“啊!”
与此同时,茶姐再次叫了一声,这一次和之前的惨叫声不同,反倒有点像是舒服到了极点的那种声音。筆趣庫
在场的几个男人,包括我在内,听到这个叫声,都有点尴尬。
说实在的,就这个画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拍片呢!
“嗯!”
没等我们反应过来,茶姐又哼了一声,缓缓抬起了头,茫然的环视一圈,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导演身上,喃喃道:“钟导,怎么了?”
“咳咳!”
见茶姐认人了,钟导转过头,假装咳嗽两声,小孙连忙上前,把外衣脱下,披在茶姐身上。
身上有了衣服,茶姐这才发现不对,低头看了一眼。
“啊!”
尖叫声中,茶姐捂紧了衣服,连连往后蹭。
边往后边尖叫:“怎么回事?这怎么回事?我助理呢?我助理呢?”
“茶姐,小朱被你咬伤了,现在在医院呢!”
小孙蹲在茶姐身边,小声解释了起来,把她这几天中邪的事,说了一遍。
我和二叔没管她,而是看向了那只小黄皮子。
茶姐背上那个气包消下去的一瞬间,这只小黄皮子蹬腿咽了气。
“二叔,情况有点不对!”
我小声说道。
黄皮子这种东西,都是一窝一窝的,现在死了小的,老的为什么没出现?
这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