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京城会所出事的那位,我上网搜了搜,结果不出我的预料,网上什么消息都没有。
显而易见,有人出手压下了消息。
但不管压不压,红姐利用邪鬼仔害人这事,是有迹可循的。
一旦这事被人查出,我就脱不了干系,甚至二叔都脱不了干系。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和二叔已经被拉下水了,这可能也是红姐痛快放我离开的原因。
红姐不仅狠,还毒。
我不知道红姐男人对头的势力有多大,但只看对方能一手把小红捧成二流顶尖的明星,就知道对方的势力小不了。
我越想越觉得难受,入行一年多,我钱没攒下多少,还一直被坑。
先是c,就因为我说帮不了她,就恨上了我,甚至找人给我下降头。
然后是a,a虽然没害我,但这位也不是一个简单角色,一面维持着清纯人设,一面谋划嫁豪门。
还有c经纪人,这位是个笑面虎,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真要信了她的话,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最后是红姐和她女儿小红,这两位更狠,一个把自己女儿当做复仇的工具,一个把自己儿子制成了邪鬼仔。
这些娱乐圈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狠,一个比一个毒,反正我是自愧不如的。
关键是,这些女人,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我张了张嘴,想爆一句粗口,最后忍住了,而是来到供台前,恭恭敬敬的给祖师上了三炷香。
上完香,我安心不少,简单洗漱一遍,躺下休息。
一觉睡醒,已经是下午。
我给二叔打了一个电话,显示已经关机。
我犯起了嘀咕,二叔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我正嘀咕着,王叔来了电话,听说我回来了,他马上带着郑家三口人过来感谢,顺便还给我包了一个大红包。
他们走后,我过了两天平静的日子。
求符的没有,求超度的也没有,我一时间好似被所有人都遗忘了。
突然之间闲下来,我反倒有点不适应。
没事干的第四天,二叔回来了。
时隔两个月再次见到二叔,我几乎认不出二叔。
二叔瘦脱了相,皮包骨一样,反倒是眼眉处的疤,越发显眼起
ъΙQǐkU.йEτ来。
“二叔……”
看到这样的二叔,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