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塞穆尔离开病房,医生才敢大口喘气,“刚才那一下太吓人了。”医生喘着气小声说道。“连眼睛都没敢对看一下,真的好像死神出现在眼前。”
地下基地内,已经对态度坚决的多佛无计可施的高层,正等着塞穆尔这根救命稻草的回复。
塞穆尔爬上了空旷无人的天台,天台边围着两米多高的细密铁栏,以防止有人轻生。塞穆尔找了个便于观察全场的角度,打开了全息投影。
“多佛。”
多佛吓了一跳,不是因为塞穆尔的人像突然出现,而是因为塞穆尔沉沉的眼神。多佛知道塞穆尔的来意,也知道他的实际地位绝不止是现在看到的,一个平平无奇的研究员。wwω.ЪiqíΚù.ИěT
“我实在做不下去了。”多佛咽了咽口水说道,他也确实不想再虚耗下去了。
“我也不想给别人做助手,不如直接退出算了。”
“我觉得我应该离开这里,换一种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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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的路上,塞穆尔的照片就已经发送了过来。基尔伯特托着脑袋盯着照片看了一路。他总觉得照片上的人很是眼熟,最近莫名冒出来的记忆太多了,还有一些画面不曾出现在他的意识里,却一直沉睡在那些不可删除的少儿不宜的“系统文件”里。
找不到源头的画面太多了,基尔伯特也再继续追踪这份熟悉感。
罗德里赫开着车到了医院,一扭头发现,基尔伯特正盯着刚发来的塞穆尔的照片看。
“有什么情况?”罗德里赫边解开安全带边问道。
基尔伯特抬脚就下了车,衣服上模拟的安全带影像立刻消失。
出发前的最后对话。
“你看,虚拟安全带和真的根本看不出区别来。”
“那”
在基尔伯特再三保证了他模拟出的虚拟影像绝对不会被戳穿之后,罗德里赫也就随他去了。
毕竟安全带也捆不住基尔伯特的冲力,万一安全带被拉断了,维修可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呢。m.bīQikμ.ИěΤ
基尔伯特下了车,双眼扫过医院大楼,塞穆尔的脸好似早已烙印在基尔伯特的系统深处。只一遍的扫描,基尔伯特的视线定格在医院顶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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