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突然的攻击,人的本能一定是躲开,阿尔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声音能传达到亚瑟那里,在那火光电闪的瞬间,他能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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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耳膜穿洞,一个头破血流。毫无疑问地,阿尔和亚瑟被一齐推上了赶来的救护车。关上车门,做过了简单的包扎处理,医护人员退回了外面的车厢,把空间留给了两个伤者。救护车一下安静了下来,只有车顶上呜呜作响的通行灯的声音穿过车厢,隐隐约约地环绕在两人周围。平静的环境,让原本意识已经模糊的亚瑟,又渐渐醒了过来,亚瑟眨着有些混沌的绿色眼睛,好一会儿才将眼前的人对上焦。
“阿尔?”阿尔弗雷德趴在了亚瑟的床前,这有些可怜兮兮地模样,让亚瑟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是我!亚瑟,你的头还疼吗?”接到亚瑟的问话之后,原本老老实实地待着不动的阿尔弗雷德就像解开了诅咒,开始手舞足蹈起来。
不提醒还好,一提醒亚瑟才感觉到额头上穿来一阵阵的疼痛,脑袋里也泛着沉沉的疼痛。‘大概是被砸出的脑震荡。’疼痛没有让亚瑟失去判断力,依然冷静地判断着自己的伤势。“你要是安静点,就不会那么疼。”受不了阿尔在眼前晃得眼疼,亚瑟语气不善地开口责怪道。
“哦,好。亚瑟你好好休息”阿尔安静地撤回了自己的床位上,半坐在边沿上,向前倾着身子。阿尔这不安分的姿势加上身高的优势,依然占据了亚瑟的视线的一角。难得再开口,亚瑟看着实在又是心烦,干脆闭上了眼睛。
伤情还是多少影响了亚瑟的思考能力,试图在脑海中拼凑着事情的前因经过和发展过程,却换来更加难受的疼痛。就这么边头疼边想,亚瑟居然慢慢地进入了睡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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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后援,又受了伤,莱维斯很快被基尔伯特和路德维希抓了个正着,基尔伯特的电子眼扫了一眼莱维斯还在
wwω.ЪiqíΚù.ИěT流着血的伤口和那张苍白的小脸,不由地叹了一口气,转头对着路德:“先给他治疗下。”边说还边伸出手接替了莱维斯的工作压住了伤口。基尔伯特适当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