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凤烟并未出声打扰母子二人的相处。
夫人稳了稳情绪,这才继续说下去,
“我哀求无果,丫鬟一口咬定,并未见过我的孩子,还说我是不是得了癔症,因为她们在马车内只瞧见了我一人,我央求她们见见她们的主子,开始时她们不同意,后来见我闹的厉害,这才将他们的主子唤来,
那男人进入房间后,我瞧见是那位带头的人,就是他一路将我带至此处,我听丫鬟们称他何管事,我见他前来急忙询问孩子的去处,他只说了一句主子自有安排,然后警告我在这里听话,这里已经不是南安国,而是西幽国,若我不听话,我的孩儿随时有生命危险,然后那何管事就离去。”
“隔日,便带来了铁链锁住了我的手脚,从那日开始,我便从未出过那个房间,我每日央求她们还我孩儿,哪怕让我看一眼也好,没人搭理,后来她们被我扰得烦了,就开始出言辱骂,对我各种羞辱,甚至让我下跪,这些我都不在乎,我只求看一眼孩子,
但,无一人理会,我开始认为孩子是不是被他们已经折磨而死,最后撑住我的那股力气也渐渐消散,我当时就一个想法,想陪孩子一起去,那时我真的认为死了就是一种解脱,不用每日苦苦煎熬。”
夫人此时露出讥笑道,
“没想到人没死成,却见到了他们开口中的主子,那日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认为自己没有死去还有些遗憾,突然,房内传来一道声音,那道声音讲的每一句话,我至今还记得,他双眼仇恨地望着我,告知于我,不会让我那么轻易地死去,若轻易死了,他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他要让我活的生不如死,还有我的孩子,若日后我想见到孩子,那就必须好好活着。我当时被他的声音下了一跳,转眸望去,一身白衣的青年男子,看上去长我几岁,可我并不认识他,但是他望着我仇恨的双眸,更是让我不解,我这才询问他为何将我带至此地,又为何如此对我。”
“那男子一开始时,并未回答与我,只是眼神狠厉地望了我一眼之后,就离去。直到第二次前来,我不知他为何如此高兴,但我终于知道他是谁,可是我感觉他的理由好荒谬,甚至荒唐至极!我说他不明是非,不自己查清楚,或许我的言辞激怒了他,他那日差点将我掐死。”
夫人话落面露愤怒之色,她认为那就是个疯子,而且他们竟然还有些关系,她想到这层关系就令人作呕。
慕凤烟与夜璃玦一直静静地倾听着这位夫人的苦楚,无奈与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