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斤三块钱,25斤半,就是76块5。“
兴隆屯,老杨头家的院子里,许大海笑着从兜里掏出钱来。
数出七张10块的,一张5块,一张1块的票子,又从兜里拿出五个1毛的钢镚。
老杨头的大手接过钱,苍老的脸上满是笑容,赚钱啦赚钱啦,不知道怎么去花~
此时正是中午,热风吹过,日头很毒。
老杨头一家极力留下他们吃饭,拉着胳膊不让他俩走,不过一顿饭罢了,许大海和沈峰便留下了。
“走走走,都进屋坐!”
老杨头很热情,边走边嚷嚷着:
“老擓,杀只老母鸡炖炖!”
他老伴儿也是实在人,当即就要去抓鸡,许大海连忙拦着,还是让老母鸡继续下蛋吧,吃些家常便饭就行。
……
大饼,炖茄子,还有豆角和黄瓜蘸酱。
杨国忠提了一壶散搂子,右手扶,左手托,哗啦啦给两人倒酒。
“香!这大饼烙的真好。”
许大海盘腿坐在炕桌旁边,一口大饼,一口黄瓜蘸酱,他也是饿了,很快干掉一块大饼,又拿起第二块。
老太太已经没有几颗牙,厨艺得到认可很是高兴,连把两三块饼放在离他近的位置。
“孩子,爱吃就多吃点儿!还有油渣子呢,你们要吃不?我去给你们端。”
油渣子是把肥肉切块儿,在锅里炼完油后,剩下的固体物,吃起来很香。
边吃饭边唠闲嗑儿。
沈峰抿口酒,问老爷子是在哪儿逮到的獐子。
后者说是西北边山头,前几天发现的獐子粪,布置了三处陷阱,蹲守几天后才逮住了这家伙。
突然。
院外传来嘈杂的说话声和脚步声,有几个卷着裤腿,破衣烂衫,非常埋汰的汉子走了进来。ъΙQǐkU.йEτ
其中大部分人站在柳树阴凉下,边抽烟边休息。
其中领头的汉子上前,朝屋里大喊:
“杨叔!在家呢没?”
“谁呀?”
杨国忠老爷子透过窗户看了一眼,连忙放下碗筷,及拉着鞋走了出去。
许大海坐在屋内,隐隐听到“割稻子”,“南洼”等等词汇,便立马明白过来,树下的几人是盲流子,想依靠帮人割稻子挣些钱。
就相当于打零工。
这事儿没什么稀奇的,他随意的朝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