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才抵的上二叔一个人。
“二叔,有些事儿吧,咱心里明白就得了,要是撕破脸,整的都挺难看,关键也不至于。
至于饭菜,你和我三叔,我爹他们不也在吃吗?好酒好菜是给你们整的,你们待会儿多吃一些。”
“哈哈~有一说一,你二叔我不好这一口儿,行了,你心里明白就行,我先回去了。”
二叔心里敞亮豁达起来,大步向院外走去。
许大海刚要回屋。
闺女小婷子满脸担忧,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
“爸爸,下这么大的雨,那棵杏树会不会被淹死啊?早上才给浇了水。”
“啊?放心吧没啥事儿的,也别总去管那棵杏树,越管越娇气,越娇气越爱死。“
“嗯呐嗯呐,我知道。“
晚上。
等从老妈那院儿吃完饭回来,已经夜里九点多,沙沙沙~窗外又下起了小雨,洗脚睡觉,一夜好梦。
小雨又下了一天一夜。
到第三天早晨,天终于放晴——后院儿成了烂泥巴地,又晒了一天,到第四天才继续干活儿。筆趣庫
后院儿。
晨风徐徐吹着,黄瓜和豆角叶子哗啦啦作响。
三叔嘴里叼着烟,边利索的抹墙,边说着:
“小海,等房子盖完,就把那些瓶瓶罐罐儿放进去啊?就一直在里边儿放着?“
一时间,许业良,荣成林,许军号他们也全都看向许大海,大家对古董没啥概念,觉的这些东西也不能吃,旧旧的,不值啥钱。
“放一段时间再说呗,盛世古董……以后保不齐还能升值呢,再说我是真喜欢这些玩意儿,闲着没事儿的时候,看着玩儿也挺好。“
“哈哈~该说不说,有的瓶子确实还挺好看的,用来插鸡毛掸子就挺好。“
人们对于强者的包容度,向来是很高的。
许大海在乡亲们眼里就是强者,能人,养了几千只狍子和飞龙,把日子过的红红火火。
对于他的一些行为,乡亲们即便看不懂,也会觉得是自己的问题,而不会认为许大海脑袋有坑。
突然。
狗子们朝着南边叫了两声。
许大海扭头看去,发现是自己老爹许厚田走来,三叔喊着让老爹和他一起抹西边儿的墙。
不过老爹许厚田摆摆手,微微仰头,对站在架子上的许大海道:
“小四儿,我今天就不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