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一个衣着光鲜、面沉如水，一个蓬头垢面、面露憔悴。

后者看向赤隼后，又一次有气无力地质问道，“你到底要将我关到什么时候？何时给我彻底解毒？”

“能放你出去的时候，我自然会放你出去！”

“你？你为何要如此对我？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我好歹是你的兄弟……”

对方的话还没说完，暗门又被重新关上。

任凭对方在里面如何叫喊，外面都听不见一丝动静。

赤隼眸光犀利，面无表情地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里……

……

翌日。

睿王府。

“相公，你说杜英送回来消息，不要脸去了坤宁宫？”古幽兰惊讶地问道。

“没错。”

“皇后居然这么大胆，公然在后宫内接见外臣？”

“据说不要脸这次是礼部负责皇太后寿宴的主要官员，所以皇后见见他，也无可厚非，至于在后宫……娘子你忘了，他从前是个公公。”

古幽兰无奈地笑了下，“要说这个不要脸也真是个奇葩，能从宦官混到官场，还真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

萧瑞寒面色凝重，“此人藏得颇深。我们去扶桑前，我曾叫阿二去调查他。据阿二说，他几经周转才打听到，不要脸当年在慈宁宫任差之前，还在我娘的翊坤宫呆过，后来发现跟皇家沾亲带故，是祖上某一旁系的后人，再加上早年还中过秀才，这才破例被免去了奴隶的身份，在礼部从底层一步一步做到了如今太常寺少卿的位置。”

古幽兰听闻喃喃道，“还在翊坤宫呆过？端木姑娘说过，就是姓布的当年手持迟家的信物去找的她，你说，不要脸和你娘的死有没有关系？”

萧瑞寒攥紧了拳头，眸中立刻覆上一层寒冰，“一定有！只不过暂时我还查不到到底是他一人为之，还是背后有人指使，因此才没有打草惊蛇……”

“他背后的人还没有查清楚？”

萧瑞寒摇了摇头。

古幽兰沉默半晌才说道，“会不会皇后这次见他，并不单单是表面这么简单？”

“娘子怀疑皇后就是他背后的主子？”

“我只是猜的……”

萧瑞寒眯了眯眸子，转身走了出去……

……

二人口中的不要脸，此时正端坐在京中一茶楼的雅间内。

这雅间设置得极为私密，外人根本连靠近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