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燕秋注意到了乔致军眼里的困惑,乔致军这一段跟着领导外出巡视,和他们没有任何联系,也难怪他困惑。
听范秀芹如此说,丁飞阳对丁大柱说:
“爹,那你跟着柳叔叔去他们家住吧!”他
想说跟着我妈去,想到怕他爹不适应,没有说。
丁大柱看了一眼自己的一身不太干净的衣服,再看柳适谊和范秀芹穿着整洁一新,想到要和柳适谊同睡一张床,自己觉得有点手足无措:
“要不,我就在这病房地上窝着就行。”
“走了,回家了,让飞阳早点休息!”
柳适谊拉起丁大柱,不由得他推辞。
丁大柱看了丁飞阳一眼,得到了肯定的眼光,也只有跟着柳适谊和范秀芹走了。
看着他们离开,乔致军本来也打算告辞的,竟然又回头走了过来,直接在丁飞阳的床头坐了下来,脸上满是疑问:
“怎么回事?认的新干妈?还是?”
乔致军从小和丁飞阳一起长大,当然对丁飞阳的身世也是有所耳闻的。
他心里不能不好奇。
谢燕秋看到乔致军那样八卦的脸,噗嗤地笑了:“好啊,你,之前竟然没有发现你如此八卦!”
“嘁,什么八卦!飞阳出了这么大的事,生活中发生出这么大的变故,我作为哥们,岂有不关心之理?”
丁飞阳这会感觉有点累了:
“燕秋,你给他说!”
“长话短说,这是飞阳的亲生母亲!想必你也听说过他身世的风言风语吧!”
于是,谢燕秋简明扼要地概述了丁飞阳的身世,以及这一段发生的事情。
乔致军听得一愣一愣的,眼睛越来越大,嘴也快张成o型了。
“你亲爷爷真是省委书记!?”
“哎呀,飞阳,你这是一步登天了啊!哎呀,恭喜恭喜!
等你恢复健康,到时候还当什么医生啊!
直接让爷爷给你调到卫生厅里当干部,不比当医生又累又有风险好?”
丁飞阳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哎哎,能不能保持一下你党员的风骨,我可从来没有想沾爷爷什么光!
我觉得当一线医生非常好,救死扶伤,为国为民服务,也是我学医的初心!
我可不稀罕当什么官!
再说,我爷爷可是一个正直的干部,人家从小养大的孙子还在街道办工厂当一线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