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装病的,秦大哥,这块玉佩是守义让我交给你的。”凌云鹏冲秦守仁微微一笑。
“守义,守义他怎么啦?”秦守仁感到后背一阵冷飕飕的,该不会是守义出了什么意外,让人来给他报信,这块玉佩该不会是守义的遗物吧?
凌云鹏见秦守仁面如死灰,连忙安慰他:“秦大哥,守义没事,你可千万别想歪了。”
“那他这块随身佩戴的玉佩怎么会到你手里的?”秦守仁怔怔地望着凌云鹏。
“秦大哥,守义是我的好兄弟,我今天来是特地来找你的,他怕你不信,所以把这玉佩交给我,说是你一见到这块玉佩就会相信我的。”凌云鹏赶紧向秦守仁说明情况。
“守义他怎么样了?”秦守仁急切地问道,这个与他相差一轮多岁数的兄弟始终是他的一块心病,让他牵挂于心。
“守义他很好,他现在就在青峰岭,我担心他出现在蓬莱村会惹祸上身,毕竟他曾经是伊藤抓捕的要犯,是要执行绞刑的死囚,而且守义已经离开蓬莱村好几年了,如果突然现身的话,会惹人瞩目,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我让他暂留在青峰岭的大当家,草上飞梁一龙那儿了。”
“草上飞,梁一龙?”秦守义一听见这熟悉的名字,怔怔地望着凌云鹏:”你是青峰岭的大当家派来的吗?”
凌云鹏笑着摇摇头:“不是,我是军方人士,当初守义差点在蓬莱村被绞死,是我通知了青峰岭的大当家,然后与他的几位兄弟一起下山将守义救下的。等守义养好伤之后,我便接他去了上海,并加入了军统,他现在已经是军统少校了。”
“守义现在是军统少校?”秦守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说,守义不是青峰岭上的土匪?”
当初秦守义用毒蛇杀死了五个日本兵,不幸被俘,被日本人处以绞刑,为了震慑抗日分子,伊藤打算公开行刑,并命蓬莱村的男女老少全都前来观刑。
就在蓬莱村的校场高台上,秦守义被套上了绞索,脚下的凳子被踢翻,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青峰岭的大当家草上飞率领弟兄们前来劫法场,将秦守义从绞架上救下,然后两匹快马,绝尘而去,就这样,这些人硬生生地从日本人的眼皮子底下将秦守义抢走了,而且还逃离了伊藤的包围圈,这件大快人心的奇事至今仍然被蓬莱村的村民们津津乐道。
而之后,秦守仁因为放心不下兄弟,便以采草药为名,上了青峰岭,最终秦守仁与秦守义这对阔别了三年的兄弟终于在青峰岭上见了面,两人抱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