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手术服,上了手术台。
整整四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才再次打开。
这一次林琅已经不敢再走上前了。
这是她最后的希望。
她怕那个结果是她不能接受的。
祁年走上前问:“孩子怎么样了?”
亨利摘下口罩,脸上的表情轻松,双手举在胸前,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我的水平,你还不了解吗?手术很成功,孩子已经脱离危险了,再观察个几小时,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林琅一听这才松了口气,跌跌撞撞走向亨利医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你就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
亨利急忙将她扶起来。
“救死扶伤本来就是我们医生的职责,您不用这样,让一个孩子的母亲给我下跪,我实在承受不起,我会折寿的。”
林听将林琅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亨利医生视线看向祁年,又看了眼林听,意味深长地说:“这位是嫂子?”
祁年点头,脸上洋溢着自豪。
“很漂亮,难怪你大半夜的喊我来做手术,打算怎么感谢兄弟?”
“请你吃饭。”
“我缺你那顿饭吗?”亨利白了他一眼。
随后又看向林听,嘴角浮现一抹笑:“如果是嫂子亲自下厨做的,我或许还能勉为其难地接受。”
祁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想得美。”
“得,你一句话,兄弟我忙断腿,回头来连嫂子做的饭都吃不上。”
“以后有机会再说。”
祁年这才勉强松口。
亨利也不再得寸进尺,视线看向一旁的林听,笑着向她点头示意。
林听也回了她一个微笑。
祁年走过来,林听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跟那个亨利医生很熟吗?”
他们看起来似乎关系很好的样子。
不像是朋友的朋友,反而给她一种多年老友的感觉。
“我没破产前,我们的确经常约在一起钓鱼,他跟我那个医生朋友是发小,跟我也只能算是点头之交吧,我也没想到他会愿意帮这个忙。”
林听仍旧觉得有些不对劲。
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总感觉他们的关系,并非祁年所说的只是点头之交。
护士拿着缴费单走了过来。
“谁是孩子的家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