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匆匆流逝。
赵牧说的没错,第一天过去之后,就已经有山匪受不了了。
他们内息变得紊乱,睁开的眼睛里也满是恐惧和暴躁,显然再待下去就真的要发疯了。
不过赵牧也没打算真的把人逼疯,所以但凡有人受不了了,他就会撤掉对方身周的禁制。
那些人脱得囚笼,却根本跑都不敢跑,只是瑟瑟发抖的委顿在地,惊恐看着旁边还在禁制之中的同伴。
而同伴的状态,让他们想起了自己先前在黑暗中的绝望,于是望向远处凉亭里的赵牧,一个个都神色惊恐,就好像在看魔鬼一样。
第一天仅仅只有几个山匪,受不了被赵牧解开禁制放出;
第二天人数就多了,一下子有二十多个人差点疯掉,被赵牧放过;
第三天人数相对又减少了一些,有十多个人;
而第四天,仅剩的几个人也终于承受不住,在发疯之前脱离了禁制。
于是四天之后,山匪中唯一还相对理智的,就只剩下了那个大当家牛大壮了。
哮天见此诧异:“主上,这个山匪头领好像还不错,居然坚持到现在,都没有陷入狂躁?”
“的确不错。”
赵牧点了点头,这个外表看似粗狂,实则内心缜密的山匪头领,好像还有点东西。
“主上,您说他能坚持多久,能撑到七八天吗?”
哮天好奇的询问,显然对牛大壮产生了不小的兴趣。
赵牧笑了笑:“想知道,看下去就清楚了,希望他能给贫道一个惊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