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麻将桌上,面朝上,去看他是不是睡着了。
他说他刚在认真听收音机,王西楼怀疑他就是睡着了。
……
晚上风无理没有看电视,也没有打游戏,更没有和王西楼出去散步顺便找个没什么人的角落香一个。
光看女人打架了。
女人打架是真好看,特别是两个好看的女人打架。
尺凫是正人君子,出手都是坦坦荡荡,只想把魄奴抓住揍一顿,魄奴则专挑下三滥的地方出手,每每到手的都是羞于启齿的地方,以及尺凫娇羞一声闷哼。
“你个流氓!”
“略略略!”
“我被猪油蒙了心才信你的鬼话!”
“又污蔑我!你就尽管把脏水倒我身上吧,是!我是名声不好,大家都知道我色情,知道我满脑子淫欲,你觉得推到我身上大家肯定会信你,但是真相是怎么样你自己最清楚。”
她还一脸愤懑,语调凄厉:“果然啊,污蔑你的人!比你都要知道你有多冤枉!”
尺凫简直目瞪口呆。
而且为什么你说自己那么不堪的时候,反而好像很自豪?
魄奴趁她一时大意,挣脱她擒拿,闷头顺便在她小荷包上抓了一下,迅速逃离。
颠儿颠儿地就跑到风无理身边,把他顶在前面,嘤嘤着尺凫打得我好疼,相公快替我教训她。
自从被单杀了一次后,她越来越有女妖精的势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词都敢喊。
但是事情也有两面性,有时候乱七八糟一点也不是不好。
毕竟王西楼可不会用嘴帮他。
“别乱喊。”他很无奈。
闹得差不多了,风无理毕竟是一家之主,就象征性地表态:“好了好了,吵半天了。”
这一天天的,就知道吵吵闹闹。
“关你什么事!”尺凫脸色冰寒,她一生磊落,如今颜面扫地,只求死前把这可恶的女人带下去。
风无理不敢吱声。
某个嗲嗲的声音从风无理身后响起,他身后冒出一个脑袋:“哇!她还凶你!徒弟快用王西楼阳神控制她,让她动弹不得!”
尺凫抬头瞪了他一眼,大有你敢试试的意思,仿佛她已经是家中大妇,要替他治理后院里的妖女。
风无理头都大了:“行了行了,都闹一晚了,魄奴和你都是什么性子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说是她指使你的我就已经信了。”
尺凫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