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纤腰,手里的酒壶顺势跌落在地。
哐当!琼浆玉液碎裂一地。
还不待沈逝雪回过神来,白清寻已然将她打横抱起,凑到她的耳边,淡淡的酒气混合着松木清香袭来,她一时失了神。
“既然要演戏,咱们索性将这场戏好好演下去。”
沈逝雪微微蹙眉,不再挣扎,任凭他抱着她往房间而去。
偶尔与几名小厮擦身而过,白清寻便醉意十分地道:“娘子,你就不要生气了,为夫定会好好疼你。”
待那几名小厮远走,沈逝雪收回目光,压低了声音,“这客栈有问题,那几名小厮身上有一股邪气。”
他抱着她一路往二楼走去,正好遇见了客栈老板王生,他摸了摸大圆滚滚的肚子,让开了路,恭敬地说了句,“可需为二位准备浴池?”
“浴池啊!”白清寻抱着她走的踉踉跄跄,看着王生,说了句,“正合我意,那就有劳老板了。”
沈逝雪不知这白清寻打得什么主意,只是暗暗掐了掐他的腰。
他察觉到腰间传来刺痛,嘴角抽了抽,面上却还是一派自在风流。
一开门,便是朦朦胧胧的水雾,白清寻抱着沈逝雪进了浴池,鼻间传来佛桑花的香气。
这佛桑花的香气有毒!
他与她极为默契地封住了周身穴位,朦胧水雾间,四目相接之时,他抱着她轰然倒地。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沈逝雪知道他根本是假装中了计,也便躺在他的怀中,静待着来人。
不一会儿门打开了,沈逝雪并未睁开眼,发现来人掀开她的衣袖,手腕处一阵凉意,她能感受到温暖的指尖,在她的手腕处细细描绘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那指尖猛地缩了回去,有些不可置信地道:“不对,刚刚在青云坊,我就把那东西种在她身上了,怎么会没在呢?”
种在她身上?
沈逝雪听见这话,便知道来人是谁了,此刻手指在她手腕处轻抚的女子,就是刀薇。
想想刚刚在青云坊的事情,她曾经拉住了刀薇,自己并未察觉出任何异样,引着她去青云坊,演了这么一出戏,是为了在她身上种什么?
这时又听到一个粗犷的声音,刀辕拽过了她的手腕,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她的手腕,好似要生生将她的皮肤揉破。
“不可能,不可能,明明种了。”刀辕忽地松开了沈逝雪的手,沉沉地叹了口气,“那就再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