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之外是整面墙上置了一面通天的柜子,一槅一槅,放着的俱是些精巧的扇子。
那些扇子形状各异,却能隐约看出做工精巧,而每把扇子摆放的位置都甚为讲究。
这时又听得白清寻几句醉话,“来,再喝,再喝……”
紧接着白清寻又翻了个身,衣衫已然皱作一团,几乎整张床都被他占据了,沈逝雪却是看着他那张蓝底白雪的面具,嘴角轻轻勾起。筆趣庫
他这面具戴得可真牢固,都已然翻身成这样了,居然还能牢牢戴在脸上,倒好似是粘在脸上一般。
一袭大红嫁衣走近了白清寻,嫁衣的主人看着那张面具许久,像是要用眼神将那张面具生生揭开,而后白皙修长的手靠近了那张蓝底白雪的面具。
他究竟是装醉还是真醉,只需一试便知。
白皙修长的手已然靠近了那张蓝底白雪的面具,指间一阵冰凉,那只手像是等待了片刻,仍然只能听见白清寻清浅的呼吸声。
难道真的醉了?
沈逝雪身子微微下弯,手指在那张面具上微微滑动,滑至了面具后方,正欲解开这面具的系带,猝不及防被一只白玉无瑕的手搂住了腰,抱着她直接翻了个身,将她压到了身下。
脖颈处一阵酥麻,随后耳畔响起了清朗如月的声音,只不过那声音带上了几分醉意。
“夫人可真是心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