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往后仰,双手张开,就算不能勒死顾安墨,她也得让顾安墨无力反抗。
额头青筋暴起,冷汗直流,迷情药效骤然达到巅峰,双手忽地失了力气,身子忽地砸入水中,池水灌入口鼻,她挣扎着从浴池中爬起,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透过水雾,瞥见浴池的另一边摆放着一只精细小巧的香炉,她立即便朝着那个香炉趟水过去。
此时的顾安墨得了机会,总算能喘口气,他手中捏着纱幔,眼中寒意尽现,他死死盯着往池边奔逃的女子。
“雪奈卿,你以为你跑得了吗!”
沈逝雪听着身后阴森森的话语,合欢散的药效一阵又一阵的涌上来,她急切的往前奔逃着。wwω.ЪiqíΚù.ИěT
可浴池中的水花越来越大,她隐约还能听见顾安墨的喘息声,那声音如同饿死鬼一般,隐藏在她的身后,只等她精疲力尽之后,吃个干干净净。
再快一点,快一点......
香炉已然近在眼前,她伸出湿漉漉的手去抓那只香炉,可才刚碰到那只香炉,脖颈便被死死掐住,耳边响起顾安墨阴狠的声音,“你最好乖乖听话。”
嘭!
香炉重重砸在顾安墨的额头,一阵剧痛传来,他松了手,沈逝雪得了机会,紧接着香炉又重重砸在顾安墨额头上,出手又快又狠。
她正欲再次将那香炉砸向顾安墨,竟被顾安墨拽住了手,香炉“咚!”一声,立时跌落池中,此时没了内力,全无反抗之力。
顾安墨一双狐狸眼已然怒意大甚,全然失了耐心,他一把将沈逝雪拉进怀中,一只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颈。
千钧一发之际,顾安墨像是被热水烫到一般,发出一声吃痛,忽地松开了手。
沈逝雪趁机往浴池边奔去,刚爬上浴池,便被拽住了脚,再次扯断纱幔,她脚下一用力,便将顾安墨的头踩进了池水中,随后她趁顾安墨挣扎着浮出水面之时,利落地将纱幔缠绕上顾安墨的脖颈。
拼尽力气拽着顾安墨便往池水边的一根柱子边去,手中纱幔绕上柱子,她背靠着柱子,双手扯着死死扯着纱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