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敏先生说不着急,先叫着原先的名字,等他翻查一下书,再对应他们的八字起个有意义的名字。
可辛夷是急性子,非得要敏先生马上起,否则就要求升暗疾的月俸。
这威逼的方式可以说是很到位了,敏先生立刻写下了三个名字,交给辛夷。
谢长程,谢如宛,谢如兰。
辛夷皱起眉头,“谢?”
“暗疾本姓谢,他叫谢无疾,你忘记了?”敏先生诧异地看着她。
“我怎么会忘记?我肯定知道暗疾姓谢啊,我们的婚书有写他的名字嘛,对,我知道的,暗疾是他网名嘛。”
解释得太心虚太空洞,太不知所谓,敏先生基本可以证实辛夷没把暗疾的名字记住。
王妃说过,辛夷的记忆力是超凡的,只要她愿意记住,就一定能记住。
暗疾在辛夷心里,到底值几个铜板啊?就这样,还当宠妻狂魔,敏先生再一次庆幸自己从没有过成婚的念头。
郭先生看他神色,拍拍他的肩膀,“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老郭真知灼见,但反之亦然,我的快乐,旁人也体会不到。”
睨了郭先生一眼,“听先生的话,似乎有中意的人?也想过一过那夫妻家庭的烟火生活?”
“此生不娶,但佩服成亲的人。”
听来是有故事的,敏先生八卦的本质透露无遗,“一壶酒,一碟炒落花生,听听先生的故事。”
“围炉煮茶,说说旧事。”郭先生也赞同。
旧事,太久,本该忘记,但是,偶尔还是会闪过心间,像不知道从哪里射过来的一支小箭扎在心尖上,使人瞬间痛得哆嗦,然后一整日都会被那种情绪裹挟,如何都开心不起来。
“我二姨,你知道吧?”郭先生布置好炉子,往炉子上撒了些吃的。
敏先生煮茶,顺便应了一句,“你一直都挂在嘴上,隔阵子便要说说,你总是为她的婚事忧心。”
“她比我大三岁,如今在淮州。”
“怎去了淮州?”敏先生记得上一次她说二姨的时候,二姨出海去了,“不是出海了吗?”
“回来了,淘了很多南珠,在淮州卖了好价钱,然后打算去一趟京城,手里头还有一批好货,她觉得在京城能卖得更贵。”
敏先生给他倒茶,“咱二姨真是赚钱的能手啊。”
郭先生睨了他一眼,“什么咱二姨?是我的二姨,你如果愿意娶她,我就叫你一声二姨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