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戚讽刺,“夏夏,天下对我们女人是不是很不公平?”
"素来如此。"夏夏握住她的手,“出什么事了?你说与我听啊。”
“不说,免得脏了你的耳。”
“有人欺负你了?谁敢欺负你?不要命了吗?”夏夏从她委屈的眸子里看出了什么,秦楼出身的女子,对这些尤其敏感。
四娘又猛喝了一口,眼底殷红,差点就要落泪了,“唉,不说这些了,咱们女人出来做生意啊,有时候少不了吃点亏,只是,真叫人恶心,瞧他平日跟娘子好得跟蜜糖似的,还以为是位君子,殊不知……罢了,罢了,幸也没叫他得手,过去了。”
“岂有此理?是谁?谁这么胆大妄为?你告诉我,我给你出口气。”夏夏怒不可遏,她虽不完全清楚四娘的身份,但是,她不是那么简单的人,她怎么能随意被人欺负?而且还是……
夏夏甚至都想到怎么帮她出气了,知道这个人是谁,便叫姑娘登门去讨要嫖资,当着他妻子的面,把他的假面具撕得一干二净。
看他还装什么好男人。
“不说,不说了。”四娘苦笑,“这就是为什么我以前用男人的身份来做生意,自从我换回女装,这样的事情也不是头一次了,估计以后也还会发生,可女子本弱,这种事传了出去,吃亏的不会是男人,只会是我。”
夏夏怒道:“那就白白叫他欺负了?那他以后还欺负别人怎办?”
明四娘转了身过去,打了好几个哈欠,转过头来抹去眼角的一抹泪星,“我与他还有生意往来,契约都签了的,往后便叫底下的掌柜们去对接,我……我是来跟你道个别的,我去别的地方住一段日子,你有事便派人去那边找我,我把地址给你,就在吉祥巷七号。”
说完,她再斟了一杯酒,仰头喝下,便跌跌撞撞地走了。
夏夏急忙奔过去扶着,但四娘走得飞快,没一会儿便下了楼,出了门去便不见了踪影。
夏夏蹙眉,十分担心,没想到四娘生意做得这样大,也要被那些臭男人欺负,她顾着面子不愿意把那人说出来,可就这样便宜了他么?
岂有此理,不行,一定要想办法给四娘出这口气,把那贱男人找出来打一顿才是。
可她怎么找啊?她如今虽说是云良阁的代东家,可实在没有过硬的人脉。
她犯愁了一下,忽然想到一个人,便急忙进去吩咐小吉,“去,把魏侯爷请来,就说有要紧事,让他务必来一趟。”
木槿和青梨今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