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锦绣小区只需要十五分钟的时间。”
“赔你洗车的费用。”安迪添了一句。
司机看副驾驶上那个女人一眼,她坐上来的时候就双脚交叉,一副领导模样,威严不可冒犯的样子。
也不是说得罪不起,但是真耗他时间,于是便开车了。
回到小区,安迪又带着总司的手机出去给陈牧买衣服,辛夷则帮他剪头发。
沐浴过后,换上新衣服,刮掉胡子,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就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他真的很瘦,瘦得皮包骨,加上他很高,站在那里就像竹竿一样。
辛夷拿着手机下去买菜,跟生鲜店的老板说之前忘记付款,这一次补回来。
老板也没跟她计较,见她买米买面又买了一堆的肉菜,便叫伙计帮她送到楼下的,但辛夷拒绝。
她扛起一包米,剩下的用两个大袋子装着,一手提一个便健步如飞了。
一顿美味的饭菜摆上桌子,陈牧和锦书之前一样,狼吞虎咽,他是真的饿。
等他吃完,大家坐在茶桌上,听他说他的故事。
他是第二批出发的人,临时任命他为组长,拿着最新的蓝血盾医疗系统,当时系统搭载了武器,但他们完全不知道,飞机即将降落难民营的时候,系统发出武器在飞机内自爆。
按理说,他所在的位置是一定会被炸死的,而且是炸得尸骨无存。
但是,一向敬业的他,知道到了难民营之后是要马上手术的,所以他提前做好准备。
他也知道难民营总是被轰炸,加上对天战医局的事情已经了解太多,所以在内爆之前,他穿上了新系统的防暴护甲。
但纵然是这样,他还是受了重伤,在医院里足足昏迷了三个月才醒来。
“到难民营救援的,是真正的人道救援组织和无国一界医生,还有当地的医院,没人知道我的身份,他们以为我是难民,因为在爆炸的时候,我的防暴护甲也被炸飞了。”
众人听得紧张,在那样的爆炸能活下来,真的是万幸。
“我伤愈之后,他们就把我送回难民营。”陈牧继续说着,眼底有无尽的痛苦,“我在难民营一年,那地方吃不饱,穿不暖,全靠着捐赠,我那不合身的衣服也是各国援助的破衣服,冬天能分到一条毛毯或者薄被就不错,我在难民营那年的冬天,冻死了很多人,自然也饿死了很多人。”
那是一段太惨痛的回忆。
“我寻思着这样下去不是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