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晖叫来的,因为老九是拿着兄长的名帖去,魏清晖即便封侯也够不着国公府的高度,他不会不识相。
可是等到魏九爷回来一说,他们都愣住了。
拿着兄长的名帖,且以老太太病重为由,他也竟敢不来?
魏国公心里头异常复杂。
既想魏清晖来好问个清楚,却也不想老九真把他请到,因为他们一个个说着要让魏清晖认祖归宗。
可如今老九真没把他请来,他又觉得十分愤怒,老九是拿着他名帖去请的,魏清晖不来就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所有人都看着他,停止了议论,等待他发话。
魏国公却是无力地扬了扬手,“不管他,静待宫中的消息吧。”
他要知道魏清晖到底献了什么方,使得陛下捧他为新贵。
他甚至觉得陛下是故意抬起魏清晖来压制国公府的,一个江湖汉,有什么能耐献得上什么惊世良方?莫是像那些道士炼什么长生不老的丹药?
过了两日,宫里头的人传话出来,说德妃没有办法打听到什么方子,陛下压根也没来,这几日陛下都在星澜宫。
德妃除了派人传了这句话之外,还说惠嫔被宠幸之后,陛下给了很多赏赐,指责国公府既说了要为她铺路,为何还要把惠嫔送进宫来。
魏国公气得肺都炸了,这才进宫多少日子?便敢挑剔起娘家的不是了?
这当下,国公夫人武氏急匆匆过来,惊慌失色地道:“老爷,老太太不行了,你快来啊。”
魏国公脸色一变,“今日一早大夫不是还说能再拖些日子吗?怎么忽然就不行了?”
武氏哭着道:“怪老二媳妇多嘴,见老太太醒来,便把魏清晖封侯的事告知了她,她受了刺激……”
“她为何会知道?”魏国公大怒,猛地看向身后的人,“你们说了?”
他们连忙摇头,没在府中说过此事啊。
他像是找到了宣泄口,指着他们发疯般怒斥,“你们没说,他们怎么会知道?这很光彩吗?他早就不是国公府的人,他富贵还是落魄,与我们何干?说来做甚?简直就是一群废物,什么忙没帮上,净会捣乱,若不是我长房无人了,何至于用你们?”
一句废物出口,所有人脸色都变了,几乎不敢相信兄长会这样说他们。
“原来在兄长心里,我们一直都是只会帮倒忙添麻烦的废物!”
“我们这些年辛辛苦苦的为了什么啊?兄长只记得你们长房的牺牲,